他直以为傅歌只是想逢场作戏、敷衍事。
小beta不太高兴地睨着他:“就是什啊?”
戚寒眨眨殷红眼,藏在衣袖下指尖不住颤抖,眼窝和心口都是热、麻,感激到说不出话。
“就是怕哥会累,刚做完手术不是吗,婚礼事交给就好,不要你操劳。”
傅歌笑笑,“不累,还画这个呢。”
“图纸,”傅歌用铅笔指着给他介绍,“主厅搭在这里,两边延伸出去花道,宾客坐在花道两边,然后想把拱门做得大些,最好能——”
“等、等等……”戚寒语无伦次地打断他,红着眼把那张图纸看两三遍,最后抬起眼望向傅歌,开口时声音哑要听不见,“哥说……这是什?”
“图纸啊。”
“什图纸?”
“还能什,们婚礼场地设计图,不喜欢吗?”
就被推进手术室。
参与腺体移植所有人都签保密协议,且为不让人起疑,傅歌需要在术后到两年内隐瞒自己已经变更第二性别,直到那枚丢失腺体彻底在人们视线中消失。
所以他戴上纱布和颈环,还把长发剪到及肩长度,染回黑色,烫碎卷,随意地绑在脑后,完全遮挡着后颈。
粉色长发傅歌有多温柔,黑色卷发小beta就有多性感,随着身体逐渐恢复他身上病气完全消失,取而代之是难以描述漂亮与慵懒。
戚寒颗心被他勾得七上八下,每天只是看着他都能消磨掉大半时间,剩下小半用来提心吊胆,等着罪行败露、东窗事发那天。
他把画册翻到第二页,戚寒只看
话音落下,戚寒像被人棍子猛砸在脑袋上,彻底懵。
“婚礼图纸……婚礼……哥也在为们婚礼做准备吗……”
傅歌疑惑地望着他,“不然呢,结婚是两个人事,怎能让你自己忙前忙后,还是你不喜欢这样设计?”
“不是!喜欢!当然喜欢!就是、就是……”
就是没想到哥会关心们婚礼。
他回来之后就再没去过商会,任由秘书把电话打爆也不管工作,不看文件,不接应酬,不和任何人联系,因为他知道离开这个月,小beta定有所动作。
况且他最近是真没有时间,马上二月,他要为自己准备婚礼,这是他最后执念。
“阿寒,过来看。”傅歌坐在秋千上慢慢晃着,把手里画册递给他。
戚寒左手接画册,右手把人拉起来,自己坐在秋千上,让小beta坐在他腿上。
“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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