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这幅*/荡身体是怎来?戚会长几个月前不是还以此为乐,尽情地羞辱吗……”
戚寒垂着脑袋,有血从嘴角涌出来:“这些……是哥五年里经受过全部吗……”
傅歌说:“冰山角罢。”
戚寒看眼掉在脚边刀,问他:“是不是死,你就能好好活下去……”
傅歌同样望向那把刀,眼神跳跳,开口结巴下:“别、别自作多情,你以为你对有多重要?”
“你知道街坊邻居把会发情beta叫做婊/子娼/妇吗?”
“你知道清洗标记要用旋转钢刀挖掉内腔层肉吗?”
“你知道因为手术不规范,麻药在后半程失效吗?”
直截当四连问像柄锤子样砸在他头上,戚寒半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哽哽声音。
他触电般颤抖手抬起来触碰着傅歌小腹,眼睛里快要沁出血,“麻药……失效?”
可傅歌快要支撑不下去。
疼痛才是他继续下去全部力量,爱和勇气已经不值提。
他扔刀子,随便抽张纸按着手臂,“这就受不?还有更好玩呢。”
“十八岁成年礼,第次鱼水之欢,就是为安抚你易感期。”
戚寒眼球颤,很小幅度地摇着头,最后丝呼吸都被人抽走。
戚寒被剜烂心脏蓦地塌陷大块,他突然感觉到恐惧,“哥,求你不要再说……”
可傅歌并没有放过他。
“你真以为,爱过你吗?”
指尖猝然僵住,戚寒去够刀子手顿。
傅歌
“对。”
“疼……疼吗……”
傅歌倏地笑,“你觉得呢?”
清醒地感觉到自己肉被片片割下来,内腔里绞成滩血水,无数次疼昏过去又疼醒过来,却又因为没有力气发不出点声音,更睁不开眼。
他不是天生就恋痛,只是潜意识在没有尽头疼痛中自欺骗,没有人保护他,他身体就保护自己。
他贴着墙壁,听到傅歌说:“萎缩内腔被硬生生弄开时疼得直接昏过去,但因为那个人是你,疼死都心甘情愿,结果你猜怎回事?”
小beta弯起嘴角,个字个字复述道:“你跟说,你根本就没有进入易感期,只是为折磨在演戏。”
“就是那次,你把终身标记留在身体里,在最需要安抚时候把像丧家之犬样赶出去。”
往事历历在目,傅歌到现在想起来都脊背发凉。
“你知道没有抑制剂用beta要怎度过发情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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