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刚才到底给戚寒打什!
“抓住他!他不是医生!”
按着戚寒保镖闻言立刻起身过来,黄发护士见状后退两步,转身就朝傅歌跑去。
“小歌!”
“傅先生!”
“可是疼……好疼……浑身都疼……
“最后针,保证这是最后针,再坚持下。”
他站起来,蹲在戚寒旁边,刚要抓住人手就听到房间里警报器骤然响起,轰鸣声擦过耳膜,满目都是闪闪红光。
“不对劲儿!信息素浓度突然大幅度提高!”
祁川说着和医生起看向戚寒,只见alpha抓着地板口吐白沫,眼白整个翻出来。
打,用很粗很粗针扎,还不给饭吃……”
傅歌像哄小孩儿那样哄他:“没事,都过去,会保护你,帮阿寒把他们都赶走。”
“那如果再有人扎怎办,哥会救吗?”
“当然会,定会救你。”
童年创伤需要用辈子去治愈,颗千疮百孔心需要用很多很多爱才能填满,可戚寒什都没有。
房间里乱成团,兵荒马乱。
祁川和保镖距离被推出去傅歌都太远,护士已经冲到他跟前,掐着小beta脖子猛抬起手,锋利针尖下秒就要扎爆他眼睛。
就在此时,道黑影突然飞扑过来,戚寒死死地挡在傅歌面前,用自己身体为他竖起道铜墙铁壁。
针管插在alpha肩膀上,血丝混着蓝色药水从他后颈
“不好,心跳过速,病人要休克!”医生双手握拳按压他胸口,旁边黄发男护士人又打开支抑制剂,抬手就要扎进他血管里,“再给他用支药!”
“不行!”傅歌抓住护士,“他有严重针尖恐惧和心理障碍,休克就是因为打针。”
却没想到那人直接挣脱傅歌手,“滚开!是医生听!”
小beta被推出去好几米,跌在地上,只注射器盖滚到手边,他捡起来看到上面那排奇怪英文,脊背顿时凉。
这压根就不是抑制剂!
他只是在十八岁短暂地捡到束光,脑袋里有关于家小小幻想,傅歌是他唯家人、爱人,那句反反复复郑重承诺“定会救你”,是支撑他抵抗噩梦全部力量,是他近十年来唯信仰。
但现在这束光抛弃他。
他信仰眼睁睁看着他被拿着针“魔鬼”按在地上肆意践踏,却始终没有伸出手。
“你真……不要……对吗……”
傅歌泪沁满脸:“你要、要打针,不打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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