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靠在戚寒怀里,沁满汗珠额头抵着他肩膀,沙哑喉咙里时不时溢出几声哼叫。
“阿寒,别亲……小决要醒……”
戚寒还在或轻或重地吻着他耳后皮肤,脸颊鼻尖更是早就被磨红,他闻言笑起来,敷衍地诱哄道:“乖,再小会儿。”
两人衣服都完整,戚寒从始至终都没碰过他脖颈以下位置,但小beta身体实在太敏感,即便只是这样也难耐地闭着眼不住轻颤。
傅歌可怜地抿抿唇,念声:“你别太过……”副委屈又沉醉其中样子。
报复戚寒成他坚持下去唯信念,甚至打算等切结束后与人合葬,无论如何,他都不想个人孤零零地留在世上。
好在最后最后,戚寒把他拉回来。
时间和爱能治愈切。
“你说你不知道要怎爱才好,可这也是想说啊。”
傅歌仰着头,两只蓝冰海般眼眸里满是戚寒小小剪影,他字句说:“恨太久,已经快不知道怎去喜欢,所以现在很不熟练,你要等等呀。”
不住:“你知道报复你这七个月里,什时候最恨你吗?”
戚寒愣下,茫然道:“烂尾楼……被欺负时候?”
傅歌:“不是。”
“那就是,说你身体时候?”
小beta笑起来,“也不是。”
他说话已经有些含糊不清,靠着戚寒肩膀像小猫似下下慢慢蹭着,气鼓鼓地推着他:“阿寒……别、别亲……会儿肿又不能见人……”
戚寒使坏地咬住他耳尖,“那就不见。”
或许是依恋情节作祟
“不要小心翼翼,更不要患得患失。”他拿着印章“啪”下在戚寒额头印只小熊,笑着说:“小熊先生也要昂首挺胸,等着好好爱你。”
“刽子手”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罪行,因为要用生去补偿,“受害者”却已经慢慢放下伤痛,因为要平等地相爱。
蹉跎半生,他们终于求得圆满。
*
五点早就过,夕阳也被夜幕吞噬,病床上两个人依旧交缠在起。
戚寒猜不到,小心翼翼地问:“那是什时候?”
傅歌说:“是你z.sha时候。”
五年前,你毁时候,最爱你。
五年后,你要永远离而去时候,最恨你。
他性格或许变得阴郁,情感或许早已经扭曲,但不能要求个活生生人在经历过那些事后依旧自信阳光活着,当刻骨爱和滔天恨都是因为同个人时,没有人会不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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