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祁川看着他眼神纵容又无奈:“又不是洗手间,有人不能进?”
“你——”陈行都惊呆,大睁着眼睛望着他:“你脑子是用来涮火锅吗?没谈过恋爱啊?”
祁川:“谈没谈过你不知道?”
“不知道,只和狗谈过。”
祁川:“……”
脸颊猛然爆红,傅歌下意识弯着身子去躲,喉咙里溢出几声极细小呜咽,像可怜兮兮鸟雀:“你到底要怎样啊……”
戚寒笑着敛下眉,在他后腰拍下,道:“站直。”
“唔……”如同颗被海浪席卷小小沙砾,傅歌翕动着鼻尖乖乖照做,下秒毛衣下摆就被送到唇边。
戚寒掐着他腰命令道:“手扶灶台。”
小beta委屈巴巴地启唇,被抵着下巴抬起脸,戚寒从身后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问:“现在哥是什?”
厨房门窗紧闭,但房间隔音不太好。
陈行他们从酒窖回来要穿过大片茂密花田,隔着老远小决就开始跑闹,嬉笑声不绝于耳,道道穿过墙壁,打在傅歌耳膜上。
彼时他正被戚寒牢牢禁锢在怀里。
纤细腰,盈盈握,米白色家居服,柔软贴肤。
掌心温热透过布料寸寸烙在小beta身上,藏在纤维里桔梗香则慢慢钻进enigma鼻腔。
陈行懒得理他,祁川又不明所以,刚抬起手要敲厨房门就从里面打开。
傅歌冒冒失失地跑出来,脸颊艳红,颈间层水光汗珠,围裙上面系带也散着。
祁川话到嘴边:“开瓶器在——”
小beta个眼神把他后半句话瞪回去,语气少见凶:“问干嘛,你看像开瓶器吗?”
祁川:“……”
傅歌眼睫微微颤:“是你小猫……”
*
老爷子喜欢喝绍兴花雕,祁川倒不客气,口气给他搬两坛,坛现在开,坛带走。
“开瓶器在哪儿?厨房吗?”他放下酒坛,抬腿就要往厨房走。
“哎哎哎!”陈行连叫三声叫住他,阴阳怪气道:“叔叔,有没有眼力见儿啊,厨房里有人你看不到?”
“全都是味道……”
他喘息凌乱,碾着人唇瓣狂乱粗野地吻,简直毫无章法,属于enigma占有欲得到满足后,两只手就不老实。
围裙被解开些,毛衣被点点拉高,粉白皮肤无措地,bao露在空气中,戚寒还要假惺惺地问:“这样冷吗?”
小beta吃不准他想干什,只觉得双腿软得要站不住,“不冷…还好……”
话音刚落就陡然凉,“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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