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卧室时床上小熊猫已经恢复人形。
充满alpha信息素房间让他觉得安定,干燥温暖床榻让他放下戒心,于是刚从痛苦不堪发情期中捡回条小命omega下意识就变回来。
无知无觉,如同生理惯性。
即便昏迷都没忘记要努力维持住人形,给季医生和自己场完整圆满婚礼。
乖得让人心疼。
第时间注射抑制剂但是并没有用,这里又没有第二个人能帮他,所以孤立无援小omega才会躲进浴室里,用冷水来狼狈地抚慰自己。
可季临川早就解过,祝星言发情期根本就不在这几天,个二十岁omega发情次数也远不会频繁到对抑制剂失效程度。
那他何以突然发情?症状又这严重?
答案不言而喻——是被alpha醉酒时不小心外泄信息素诱导。
他新婚丈夫迫使他进入发情期,却又把他丢在空无人客厅里。
般撩过手心,又不讲道理地蔓延开来。
他几不可察地叹口气,边拿出体温计夹在人腋下,边帮他掖好被角,每个动作都轻而又轻,再也不复刚才冷漠疏离。
只有压在眼底情绪依旧如身处,bao风眼漩涡般汹涌复杂,捉摸不定。
医药箱放在楼下小房间,季临川只能下楼去找,刚踏上台阶就看到客厅里片狼藉。
茶几桌椅全都被撞倒,打开行李箱横躺在地上,旁边空掉抑制剂针管摔成两半,亮着灯浴室里传来哗哗声响,水流已经从浴缸蔓延到门口。
季临川撇过脸深吸口气,眼眶酸胀。
他走过去坐在床边,帮祝星言盖住赤裸肩头,拿出输液器来给他打点
“砰!”拳狠狠捶在墙上,季临川脚踢翻椅子,齿关咬得“咯咯”作响。
他怔愣地望着碎片中被水雾沾湿倒影,脑海里满是祝星言绝望挣扎惨状。
悔恨如银针没入肺腑。
自己气之下到底都做些什……
*
个不敢置信念头在脑海里悄然闪过,季临川心脏揪紧,快步走过去打开浴室门。
刹那间,残留omega信息素从各个角落迎面扑来,馥郁朱丽叶塔花香迅猛地钻进鼻腔,浴缸边沿上甚至还沾着祝星言血……
季临川表情僵,心跳骤停。
不论是浓郁信息素还是满地冷水都明晃晃昭示着这间狭小浴室里刚刚发生过什:祝星言根本就不是发烧,而是发情。
看情况应该是猝不及防发情,所以才会慌乱得撞倒那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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