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川手托着他手提着枇杷,和之前预测样,路上并没有围过来多少人,上午十点正是忙时候,医生护士们都没注意到他俩,注意到也就是凑在起八卦几句,很快就散,但总有人克制不住。
“季医生!”躲在角落里巴巴观望好久金毛男妈妈终于忍不住冲出来,“怎来医院啊,蜜月假结束?”
“没有,星言不舒服,带他来做个检查。”
“啊,这样啊,那有什要帮忙比如看孩子带孩子啊,您随时来找,今天直都在。”
话是和季临川说没错,可他黏在祝星言身上眼神却十分火热,那
“为什就你自己他们就不过来?”
“大概是面相太凶?”季临川挺无奈地说:“他们看起来都有点怕。”
小熊不赞同这句话,从季临川肩窝里钻出来扒着他下巴端详:“瞅瞅怎回事。”
他角度只能看到季临川侧脸,比正脸要更锋利几分,鼻梁像山脊样高挺,嘴唇是淡淡水红色,不算太薄,但抿起来不动不笑时就显得冷漠,像个不近人情凶神。
“好吧看起来确实有点严厉,但那是对别人来说,从来没觉得你凶过。”
坨快要融化冰激凌,再硬心都得被磋磨成水。
果然,季临川板着脸秒破功,把小熊抱进怀里大揉特揉,“越长越娇气,说你两句就委屈,小时候还打过你手心呢。”
小熊敷衍地“嗯~嗯~”两声:对对对你说都对。
季临川拿他点办法都没有,点点他小舌头:“是不是太惯着你,惯得你连话都不听。”
“有吗?”他无辜地瞪大眼睛,头顶两只小圆耳朵“嗖”下自己趴下来,紧紧贴着脑瓜,“你看在听啊。”
他眼里季临川直都很温柔,偶尔也有些脆弱,像春天里稗子,小心翼翼地行走着。
季临川苦笑:“希望等你见过易感期露出全部本体之后还会这说。”
“哼哼,少吓唬人。”
*
进医院时祝星言把太阳帽摘,挂在脖子上。
*
季临川最终还是顶着草莓印下车。
他毛衣是三角领,开叉到锁骨下面点,外套又没领子,怎都遮不住,只能把小熊抱起来让他搂着自己脖子,两只毛毛手充当围巾挡住吻痕。
但这样来祝星言又要被抱着进医院,想起上次被亲哥架着给人看蛋惨痛经历他就心有余悸:“还好这次穿衣服。”
“没事,上次有你哥在才会围过来那多人,这次就带着你,他们不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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