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就敢吃啊？”孙让笑呵呵地推推眼镜，又挺意外地转头看季临川，像是在惊讶他还会下厨。
季临川无奈：“他也就是看着乖，私底下总偷偷挑食，五谷杂粮没
个爱吃
，
就用米糊混
竹粉牛奶和蜂蜜给他蒸个小点心，里面加药。”
“这个办法好啊！既容易消化，又能把营养次性补全。哎小季你能不能写个食谱给，还有个类似病人，看看能不能给他用。”
“行，现在就给你写。”
“腺体缺损不是最可怕，可怕是坏死，如果连仅剩这半都开始出现病变，即便是都无力回天。”
“那腺体还好吗？有病变吗？”
“没有。”季临川说：“它和你样，都很坚强，在这
艰难情况下还努力把自己维持在最好状态，已经非常厉害。”
祝星言双眸被点亮，还想再问什，有人在外面“咚咚”敲下门。季临川说声“进”，从包里拿出只包好窝窝头递给他。
他每天食谱都是定好，什时间摄入多少能量都有数，超出点没事，但少必须努力吃满。
减分减分！必须减分！
祝星言含泪给季临川怒减十分，然而还不等他脑袋里黑脸小熊拿出扣分本，后颈被剃光毛地方突然敏感地缩，温软触感像过电般闪而过。
季临川很轻很轻地，吻下他腺体。
就像蝴蝶吻下花。
那敏感娇嫩地方，从来没有被他自己以外第二个人碰过，季临川冰凉又柔软唇瓣落下来时祝星言完全控制不住地扇起耳朵，全身都麻。
小熊猫靠着沙发慢吞吞坐好，撕开窝窝头包装，双手捧着咬口，边吃边探头看向门口。
进来是他之前主治医生，孙让，金丝猴beta。
孙让已经是只快五十岁老b猴，从祝星言十五岁开始就做他主治医生，直把小熊当个孩子看待，说话都用哄小孩儿腔调哄着说。
他本来是来和季临川讨论病情，看到祝星言在吃东西就走过去，“星言，在吃什呐？”
小熊笑眯眯地举起窝头给他看，像捧个宝贝：“是季医生拿给，也不知道是什。”
“嗯呜……”
他把脑袋里负责减分黑脸小熊脚踢开，拉出喝醉似白脸小熊摇摇晃晃地给季临川加二十分。
好、好吧……做赔本买卖是他宿命……
“它比设想要好得多。”
始作俑者还在摩挲着腺体周围稚嫩软肉，面上镇定自若，实则提心吊胆路，刚刚才把心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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