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没完没地撩拨,再有下次,即便真有人进来都不定会放过你。”
他说完把人放在沙发上,从茶几柜里拿出根抑制剂,扎进血管里。
而此时窝在旁边抱着膝盖面壁思过祝星言脑袋里:黑脸小熊狂野地甩出记分本,奋笔疾书字字泣血力透纸背:冤枉!吓唬!威胁!扣分扣分扣分!
通操作猛如虎,总分少零点五,眼看再这样下去分就要“扣光”啦,祝星言毛耳朵突然被捏下。
“委屈?”
“光紧张,哪还能分得出心听他们说什,你听到怎也不告诉啊,都吓成这样……”
季临川也哭笑不得:“还以为你又在玩。”
毕竟半个小时前浴室里,某位浑身是胆热辣小o刚带他体验“长官与小偷”、“医生和病患”以及“变态竹马与”等各种角色扮演普雷,还每种都演绎得淋漓尽致非常起劲儿。
所以刚才祝星言那激烈地推拒,他还以为小家伙表演欲又上来,为配合还特意加深这个吻。
直到掌心之下,祝星言连肩胛骨都在不停轻颤,季临川才知道他是真害怕,第时间放开人。
和肩窝。
“季、季临川!”祝星言已经吓得语无伦次,不知道他突然抽什风,“妈、妈进来!”
“嘶——”埋头在颈侧alpha突然大发慈悲停下动作,抬头看他表情,伸手就在祝星言沁满汗额头上揩把,转过他脸让他面向门口:“自己看。”
“没……没人?”
被欺负狠omega满眼水光,不敢置信地看着空无人门外,甚至怀疑自己刚才幻听。
季临川手还按着针,看他蔫头蔫脑像朵没人采小蘑菇似蹲在那
只句就够祝星言琢磨明白怎回事,然而越明白就越憋屈,扁着嘴巴气梗梗,有苦难言。
“敢情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季临川忍着笑,把他快要扎进自己怀里脸蛋挖出来,双手捧着极其细致地给个吻,勉强算作安慰。
“也算给你长个记性。”
祝星言努努嘴:“什记性啊?”
难不成是他潜意识为寻求刺激在给他自动加戏?
别太荒谬……
“笨死。”季临川靠在他肩头,很轻地笑声,脸上压抑又餍足表情如同“进食”被打扰野兽。
“她们根本就没想进来,你能听到他们讲话听不到秦姨说要陪你哥哥去隔壁花房?”
祝星言还委屈呢,眼圈水红,脸上凝着泪,要哭不哭,活像被虐待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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