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立刻歪头过来。
只态度强硬地训他句恨不得温声软语百句来哄:“别难受,不是说你什,还想玩浴室里那种就陪着你,想玩什都陪着你,但必须要等易感期结束,不然太危险,明白吗?”
说着苦笑声,把脸埋在祝星言肩窝深深地叹口气:“你再撩就得炸,已经打三支抑制剂。”
“嗯呜……”祝星言心尖跟着他这句话颤几颤,实在茫然,也实在冤枉。
他根本就不是任性人,今天唯次胡闹还是因为被alpha信息素诱导得浅性发情,才在季临川纵容下闷在浴室里折腾半小时。
至于刚才那出“失控场面”是真、单纯地想问问他到底要不要吃椰宝。
但祝星言已经懒得理会那多,因为他全部注意力都被那句“想玩什都陪着你”吸引走,美滋滋在人肩头蹭下:“知道,不闹你。”
季临川看他片刻,鼻尖贴着他,说话时唇都互相擦过,像烘热羽毛:“乖?”
祝星言和他碰碰唇:“嗯嗯。”
季临川追去亲他下,放开卡着抑制剂指腹,针管里还有半截药水,说:“帮把药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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