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川呼出口气,低头埋进他发尾到肩窝之间用力嗅闻,哑声道:“烦,身上难受。”
他压根就不可能好受,易感期烧成这样按理来说早就该进隔离室——omega味道和抚触会最大程度地勾起他欲望,却只能看不能碰,越忍越烦躁。
但季临川不舍得留他自己个人,更不放心他病。
“崽崽,给你做套衣服吧。”
“嗯?突然做衣服干什?”
处于易感期alpha占有欲强得惊人,即便是伴侣下意识推开和远离都会把他们激怒。
祝星言有些无奈,伸手指着门外,做口型道:“不跑,给你倒杯水,可以吗?”
正赶上手机对面人邀请季临川下午起喝咖啡,他面无表情地说句:“不渴,不喝。”
次拒绝两个人。
祝星言脸蛋绯红,听到对面人似乎“哈?”声,问他为啥不来,听声音像是那只大啄木鸟。
放开时整个人都是懵,嗫嚅地叫他声,又要追上来索吻。
季临川偏头躲开,隔着窗沿把他抱进怀里,拍着后背给人顺气:“喉咙疼不疼?肺里难受吗?”
“嗯?不、不难受啊……”他做个深呼吸,呆呆慢慢地说:“学会换气,下次可以多亲会儿……”
“下次还这主动?”季临川摩挲他耳垂。
祝星言挑衅:“昂,你不信啊?不信要不现在就试试?”
“感觉你穿会好看,就想做给你。”
祝星言笑起来,稍微仰起头给他亲吻脖颈和锁骨,哄着他说:“好啊,那等拿回来就穿给你看。”
他其实已经被亲得晕飘飘,最明显证明就是头顶对敏感小圆耳朵。
只要季临川唇落下,它就从两边颤颤巍巍地往里卷,直到卷出个小窝。季临川唇离开它又重新舒展成块小饼干,像含羞草样敏感。
季临川自然早就注意到,
季临川答非所问:“你还没说完吗?”
卓木鸟:“才说两句。”
季临川:“拉黑,别再打扰度蜜月。”电话挂断。
卓木鸟:6
这下换祝星言哭笑不得:“你干什这凶啊?”
“打住。”季临川闷笑声,揉揉他脸:“真得下次,再来得去打第五支抑制剂。”
*
谁也没再说话,两人沉默着靠在起,各自缓解。
季临川手机忽然响,拿出来放在耳边接听,祝星言乖乖退后些,想从他怀里钻出来。
可拥着后背手臂却突然收紧,alpha不由分说重新把他按回怀里,蹙眉看他,那意思在问: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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