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川没回话,两步迈过去直接把人放在床上,罩在身下,伸手扯松领带,说:“不怕,不做到底。”
密密麻麻吻很快落下来,祝星言眼睫不住轻颤,葱白指尖抓紧喜服。
……
室内光线再次偏移半米,那些窸窸窣窣、像被欺负狠小动物似叫声才逐渐平息。
季临川仰躺在床上,身上衣服依旧完整,祝星言趴在他胸口,大红喜袍被扯开大半,露出雪白背和右肩。
这里没有大红彩绸,季临川就牵着他手,问:“听起来是不是还挺浪漫?”
祝星言躺在他怀里向上抬眼,那眼神像钩子,把勾住他,牵出丝丝缕缕线:“还不够。”
季临川喉结滑动:“不够?”
“嗯,流程没有走完啊,还差……最重要步。”
季临川捏着他下巴抬起来:“把话说完整。”
“喔。”祝星言动动熊耳朵,嗖下缩回去,变成人耳。
徐云可能也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打耳洞,就把两只耳坠只做成耳夹款只做成耳钉款。
季临川拿起那只耳夹,先用点力气揉捏祝星言左耳垂,揉到肿胀充血才小心翼翼地帮他扣上去,麻麻,没有丝毫痛感。
“好看吗?”祝星言对着镜子,稍稍侧头问他。
季临川“嗯”声,托着他脸慢慢亲吻那小片耳垂,含在嘴里轻揉慢磨。
他微微喘着气,眼里水光
祝星言额头抵在他胸膛:“还差步……圆房。”
几乎是话音刚落瞬间,季临川弯腰把他打横抱起,大步往床边走去。
翡翠珠坠碰撞出清脆声响,单边琥珀坠子也微微摇晃。
祝星言连头都不敢抬,圈着他脖颈闷声道:“现在可……可以那个吗……”
拼命撩拨是他,最先认怂也是他。
祝星言已经脸红得没法看,十指蜷缩在起,说话都吐着热气,“好像……好像闻到点清酒味,在珠子上,和你信息素好像啊。”
“是气味阻隔剂,徐云做时候在里面放和信息素相似气味阻隔剂,正好给你用。”
“还能这样吗?太神奇,是怎做啊?”
季临川没答,追过去在他唇上吻下,更紧地把人圈进怀里,埋在他肩窝里讲话。
“如果是在古时,结婚时倚仗要摆得很大,流水酒席连庆三天,宴请亲朋四邻。大概率要骑马游街,带着能铺满整整三条巷聘礼到你家里求娶,把你八抬大轿请出来,然后由你哥哥或者妈妈亲手把你交到手上,们两个牵着根大红彩绸。这叫喜结连理,永结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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