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哥脑子里登时冒出个鼻青脸肿臭弟弟脸,又想起臭弟弟从小到大隔三差五来烦他又哭着回家行为。
“不行。”钧哥当场严厉否决,“他,是个傻子。”
而且,择明主?听听这话,主。
这是菠菜该说话吗?菠菜可是以后要当丞相男人啊,怎可以搞得像是要当谁仆从样?
不,钧哥不允许。
钧哥绝不允许他异父异母亲兄弟被这般欺负。
于是他面色凛,眼中登时冒出凌厉骇人杀气。
路,比如选个明主。
想到这里,他叹口气,有些忧郁,有些难过,他推开窗户,和钧哥起坐在窗边。
夜风轻拂,撩起他额前卷卷发,他悲伤地抬起自己脑壳,“钧哥,你说是不是该听劝?”
嗯?劝?
钧哥顿,眨下眼,发出茫然问号,“劝什?”
“谁?”他慢慢握住腰间剑身,问,“那个主子。”
说出来,他这就去杀,祭天。
菠菜哽,解释道,“不是主子,是明主,就是东家。如今无法直接走官路,若是找个明智东家或许还有线生机。”
喔,不是主仆。钧哥闻言放下剑,满身杀气骤然消,又问,“明智?谁?”
菠菜:“五皇子,顾铡。”
菠菜侧头看向钧哥眼睛。
菠菜是个温和男子,平日里嘴角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笑意,但钧哥忽然发现此时他面上却很冷,冷得像是犀利刀,似是能伤人。
“劝。”他说,“去择个明主。”
钧哥眉头蹙,觉得事情不简单。
他不知道他菠菜为何突然摆出如此严肃之样,搞得他好像在面对那些脑壳里整天不知道在想什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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