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从隔间出来
周之晴见状，嫌弃地瞥
她
眼，而后莫名得意地勾下唇，匆匆离开。
等到周芙耷拉着肩膀，抱着湿大半校服，懊恼地从卫生间出来时，陈忌已经靠在
“口味？”她怎
不知道这种东西居然还分口味。
“昂，你快点儿。”陈忌冷冷催着，十分别扭，“好多人他妈盯着老子。”
这语气惹得周芙有些想笑：“有、有什口味……”
少年似乎正盯着外包装上字：“什薄荷……”
“……”
几秒钟之后，那边响起周芙微弱嗓音：“怎？”
少年眼神在货架上来回扫视，态度本正经，像是在进行某种学术上深度探讨：“要什牌子？”
周芙：“……啊？”
“噢。”她反应过来，脸颊有些烧，忙随口提个常用。
本以为这就结束。
为就跟买卫生纸似，随便拿就能走，哪想得到整个货架花里胡哨五花八门。
研究会儿，屁都没研究出来。
须臾，几个频繁路过女同学终于忍不住凑到他身边：“需要
们教你挑吗？”
语气小心翼翼却又藏不住兴奋。
哪怕明知道男生买这东西，肯定是替别女孩买，可似乎能同他多说两句话，都觉得无比幸运。
几分钟之后，周芙捏着陈忌买回来卫生棉，随手拿本练习册挡在身后，猫着身子小步挪着去卫生间。
陈忌盯着她出教室，还是放不下心，索性懒洋洋起身也跟着朝卫生间方向走去。
小姑娘温温吞吞处理完后，脱下校服外套，看到下摆处沾染深红，拧着眉头跑到水池处冲洗。
她过去压根没做过这些，哪想到原本只是小块红，搓着搓着就染大片。
不仅红，还湿漉漉，彻底穿不。
下秒，那边又继续问：“多长？什日用还是夜用？”
“……”周芙咬下唇，“日用……”
“怎还分什网状……”陈忌啧声。
周芙忙答随便。
最后他竟然来句：“要什口味？”
少年眼尾微垂，这确实是个最便捷方法，都不用他花心思，但不知怎，他就是想都不想便口回绝：“不用。”
简短干脆，就连拒绝都懒得多说个字。
几个女生尴尬离开，陈忌懒洋洋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顿，而后想起这两个月下来，两人住在同屋檐下，又是同桌，有什事都直接当面说，根本没有对方联系方式。
最后电话打到陆明舶手机上。
接通后句废话都没有，开口便是：“把手机给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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