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芙其实有想过大抵是她们干,但没想到仅是隔夜,对方竟主动回过头来承认并道歉。
她忽地想起陈忌昨晚回来时,眉骨上添那小小道伤口。
总觉得应该不像他随口说那简单。
隔天期中考试,陈忌破天荒没有缺席。
就连陆明舶在考场上见到他,都忍不住调侃“稀客”。
“就两口。”少年轻叹口气,破天荒地哄着,“你听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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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两人到学校时,班级里还没来几个人。
陈忌昨晚因为要时刻盯着她状况,熬个通宵,到座位上就趴下补觉。
周芙这个被照顾倒是挺精神,偏头见他面朝着自己这边,枕着手臂睡,莫名想到昨天傍晚时,她无意间画那个轮廓。
“坐起来。”
床上小姑娘已经没力气吭声。
他蹙着眉,轻手轻脚将人从被窝里捞出来些,半靠在床头,又抽个软枕给她垫着,包药摊在手心,送到她唇边,沉声道:“张嘴。”
周芙边难受得掉眼泪,边老实照做。
才刚将药丸吃,他又喂勺东西过来。
没吭声。
周芙耷拉着脑袋,小声嘀咕:“陈忌,你好凶啊。”
他简直快被她说得没脾气,习惯性伸手扯下她脸颊:“周芙,你好娇啊。”
“……”
凌晨三点多,迟来高烧烧得周芙浑身滚烫,整个人软绵绵没半点力气。
考试结束当天晚上,班委组织大
她悄悄从书包里翻找出来,偷偷对着他又添几笔。
片刻后,周之晴那几个小姐妹将她叫出去。
饶是脾气再好人,而再被找茬,也忍不住拧眉。
只是没想到,几个人这回竟是来向她道歉,为是窗户和泼水事。
态度十分小心翼翼。
苦,她吃出来,每天都在喝中药,本以为今晚能逃得掉,哪想得到他居然还从家里带过来。
陈忌坐在她床边,口口耐心地喂。
可今晚大抵是生病作祟,她比起往常还要娇气些,只喝两口就开始躲:“太苦。”
“喝完。”他坚持道。
周芙瘪着嘴,将脸偏到边去,不看他。
她身体本就不好,例假期间更是容易生病,加之傍晚被莫名泼身冷水,场高烧来势汹汹。
陈忌起夜时,看见隔壁亮灯,犹豫片刻终究还是不放心。
敲门进去后,就见周芙蔫蔫地缩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直掉眼泪。
少年面色忽地沉下来,少见,失贯冷静。
好在反应够快,转身下楼,几分钟后,拿着湿毛巾和药重新回到周芙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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