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芙：“……”
陈忌：“你这样不太好吧。”
周芙这辈子就没见过比陈忌还不要脸
人。
“尺寸都偷摸着量完
？”他又忽然问。
周芙想想，如实汇报：“没，还差腰围。”
少年“啧”声：“你这个问题有点儿大啊。”
周芙：“……”
她想想，觉得撒谎就更解释不清，索性直说：“
想织件毛衣……”
“？”这下换陈忌愣，片刻后，眉梢扬扬，“给？”
周芙点下头。
“你是织给陆明舶吗？”周芙手指卷着毛线问。
许思甜嘴硬道：“送他干嘛，织来当抹布用！”
周芙努力忍住才没笑出来。
中午吃过饭，她喊许思甜陪自己去买毛线。
之后好多天，陈忌总觉得身边这小姑娘有点不大对劲。
结果还没挺过出门，就被陈忌揪着衣领子拽到跟前。
垂着脑袋，老老实实看着少年将自己拉链重新拉上，
拉到顶。
周芙：“……”
反观他自己，仍旧是件薄短袖加校服外套，像是根本感觉不到冷。
周芙不服气地说他句，只能换来少年淡淡讽：“你和能样？”
她话音刚落，少年懒洋洋冲她张开双臂：“那量吧。”
“？”
“快点儿啊。”他痞里痞气催着，“过这村没这店。”
周芙“噢”声
少年心情莫名十分愉悦：“般不都织围巾？”
周芙有些别扭：“她们说你每年能收到几十条，不是怕你用不过来
……”
闻言，陈忌唇角微微扬起个弧度：“也不是谁都收，你见有？”
周芙被他睨得不自在，忙换个说法：“主要还是，看你每天就穿件短袖，跟没穿衣服似……”
“喔……”少年吊儿郎当拖腔带调地，“原来在你眼里，直都没穿衣服？周芙，你可真行。”
总趁着自己课间睡觉时候，偷偷摸摸用手指在他身上动来动去。
几天之后夜里，周芙洗完澡出来，正巧在走廊上碰到懒懒倚靠在门边陈忌。
少年居高临下睨着她，漫不经心问：“你最近鬼鬼祟祟到底干嘛？”
“啊？”周芙下被问懵。
陈忌也没兜圈子，直接问：“老趁睡着，在身上摸来摸去。”
“……”
她确实没底气再多说。
临近圣诞前周，班里女生开始流行起织围巾。
几乎每节课间都能看见女生们抱着五颜六色粗毛线埋头苦干，许思甜也不例外。
周芙从前在北临时没见同学做过这些，觉得新鲜，下课便翻身凑到许思甜那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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