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手机叮声,终于有回信:【乱跑什,回去上
那显然不是陈忌所为。
当晚他被她喊着收手放过他们时,几个人撒腿跑得比谁都快。
只是周芙这会儿暂时没心情管,她只想知道陈忌现在怎样。
她看向陆明舶:“你手机能借给他打个电话吗?没带。”
陆明舶十分爽快地将手机递出去:“不过估计现在他压根不会接,要是你号码,或许还有可能。”
周芙盯着少年不紧不慢离开背影,莫名有丝心慌。
她下意识看向晚会当天,替自己拉绳两个男同学座位,空。
周芙不自觉拧起眉心,心下隐隐起某种担忧。
早自习下课铃响完没多久,陆明舶气急败坏回到班上,印证她猜想。
“靠,那俩渣滓,昨天还在台球桌那边碰见他俩活蹦乱跳,今儿打着石膏坐着轮椅来上学,脏水桶接桶往忌哥身上泼。”
缠层又层纱布,才总算把人眼泪给哄回去。
周芙仔细地扎个蝴蝶结将纱布固定,陈忌无奈看着:“你这让老子怎见人?”
她闻言抬头看他。
陈忌受不她这眼神,忙妥协:“行行行,你扎。”
元旦三天假期,陈忌结结实实被周芙按在床上养三天。
事实证明,陆明舶确实是解陈忌,几个电话拨过去,统统无人接听。
当天上午,周芙人生第次翘课。
她用自己最快速度跑回苏奶奶那栋老房子,然而房子上下空空荡荡,哪里都找不到他。
她回到房间拿出手机,给陈忌打电话,同样还是无人接听。
周芙不死心,给他发条消息:【你在哪?回家,找不到你。】
“那陈忌现在人呢?”周芙只关心他怎没回来。
“停课,走。”陆明舶气得要命,“阿忌之前名声不大好听,那俩狗杂种又特能装,遇上这种事,学校那边几乎是无条件信对方,连查都不带查,就直接停他课。”
“他这人又是个心气儿高,向来懒得和傻逼辩驳,扭头就走。”
陆明舶咬牙切齿:“他妈咽不下这口气,可名声也差,说话学校那边肯定也不信。”
正说着,两个打着石膏男生,嬉皮笑脸地推着轮椅回班级。
明明是再小不过皮外伤,放到从前,他随便拿水冲冲都不带管,偏偏在她眼里是大事。
陈忌第回尝到被伺候着滋味。
竟然,也还不错。
……
收假回学校当天,早读课进行到半时,前门突然跑来个外班学生:“通知你们班陈忌,政教处主任办公室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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