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随手撩开衣角处:“给你欣赏个
陈忌忽地朝她面前凑近几分,而后吊儿郎当地扯下唇角,表情十分不正经:“不过可得告诉你,哪怕你真告诉老子,你是个男,这事儿也不是不能接受,别想用这种借口赖账。”
周芙:“……??”
“行。”他大手搂回她腰间,“还有什诸如此类鸡毛蒜皮小事要通知吗?”
周芙眨下眼,时还没从方才以为刚恋爱就要失恋悲痛中回过神来,愣愣地摇摇头。
“那行,咱们这流程就算彻底走完。”男人指间顺手轻捻着她缕头发,“没觉得这疤难看,真,不仔细看真看不出来,这点儿疤,你就不敢穿短袖,那身上疤比你多去,你见不敢光膀子吗?”
“疼吗?”
“嗯?”周芙张张嘴,时还没反应过来,过去见过她伤疤人,从来只会说句可怕,恶心,对形成原因八卦好奇,刨根问底,恨不得从她说出来理由中找到千百个漏洞,从中挖掘出惊天动地悲惨故事,而后感叹句好惨,再满意地将悲惨故事搬到各个社交场合,成为最引人注意谈资。
而从没人问过她疼不疼。
周芙鼻尖不自觉酸酸,话音有些哽咽:“还好,竹丝嘛,很细小,其实不怎疼,就是容易留疤,不太好看……”
陈忌微阖上眼,紧紧后槽牙,努力将某种呼之欲出情绪藏回去,而后忽地扯唇轻笑声。
周芙顺着他话接句:“但真没看你在家光过膀子。”
陈忌痞里痞气地啧声:“怎?这就想看人不穿衣服样子?小姑娘,你动机要不要这明显啊?”
周芙:“……”
周芙想想,还是问句:“你身上,真有很多疤吗?”
“不然呢?你以为当时在今塘,大家怎那怕?”他轻笑声,如今想起来也幼稚,“都是从小打出来。”
这突如其来轻笑倒是把还处在战战兢兢中,正等着接受审判周芙给弄懵。
“周芙,你可真行。”陈忌抬手扯扯她脸颊,“这阵仗给弄,吓老子跳。”
“当什事儿呢,就这点儿疤痕,搞得天要塌下来似。”男人舌尖抵抵下颚,“你要不说,乍看都没看出来。”
他伸手将骨节分明食指抵在少女下巴处,微微将她那张小脸抬起来,迫使她看向自己:“老子他妈还以为,你至少得告诉,你其实是个男人,这种令人震惊真相,才配得上你刚才那种视死如归语气吧?”
周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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