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前几天不是回趟今塘嘛?原本只是回去看看爸,他前阵生病嘛,就想回去照顾两天,结果快要回来那天晚上,今塘那个老邮差孙子带几封信到家来给。”
“噢你不知道,今塘信件几十年都是那老邮差在送,这些年写信人少,大家都上网,几年前他过世之后,这事就直没人再管,前不久他老伴从城里回去,替他把积攒好几年信全整理出来,让孙子挨家挨户送,居然有好几封呢。”
“其中有封是初中刚刚和陆明舶当上同桌时候写,自己写给自己,标注十年后寄出,正好今年是第十年。”
“你猜信里写第句话是什?”许思甜好笑地眨眨眼,也没等她猜,直接就往下接,“十年后许思甜你好呀,是高你,怎样,今年你和陆明舶有几个孩子呀?男孩女孩啊?取名字吗?要是还没有话,这里有几个取好名字供你们选择,你可以和他参考参考。”
“那信里写好多设想,设想十年后许思甜和十年后陆明舶会怎样幸福美满地生活在起。”许思甜歪着头,笑容泛着苦涩,“当年许思甜肯定没有想到,十年之后许思甜,已经变成她最
边说边自嘲地扯下唇角,“毕竟和他根本没有稳定辈子,只要周之晴回来朝他招招手,甚至不用招手,就只要看他眼,他就能毫不犹豫把甩,重新回到她身边。”
周芙不自觉紧紧手心,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半晌才点点头,心疼又可惜:“只是你们明明从小学就路同桌上来……”
偷偷地喜欢这多年,突然要分开,心里定很难受。
许思甜笑下:“其实也没有什好可惜,不是所有人都能从校服到婚纱,太难,知道自己没这个好运。”
“况且婚纱都自掏腰包买,他都不愿意赏脸结个婚,那还能有什办法。”
许思甜边说边吃,还不忘把剥好虾肉喂到直没怎吃东西周芙嘴里:“你赶紧吃点儿,别会儿回家被陈忌追着问,怎和那个许思甜出去吃顿饭,回来直接给饿瘦圈。”
周芙淡笑着瞪她下:“毛病。”
不过这还真是陈忌能说得出来话。
“那你怎突然就想通啊?”周芙听话地套上手套和她起开动。
许思甜腮帮子鼓鼓,说起话来都有些含糊:“其实中间发生点事,这个念头已经在脑子里折腾很久,反复纠结,会儿想分,会儿又舍不得,拖拖拉拉两年也没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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