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芙这才想明白,为什连周嘉晟都不知道微信号码和小区地址,付其右能知道。
她紧张手都控制不住在抖,可还是努力地捏着手机给他发消息:【付其右到底又对你做什?不论是什事,报警吧,只有报警才有出路。】
消息发送出去下秒,对话框上出现刺眼红色感叹号。
周芙下收紧手心,心中某种防线似是在渐渐崩溃。
她硬着头皮点到短信。
而那晚,她再次将他丢在北临初春大雨之下。
隔几天,她悄悄联系上班长,告诉他自己拍下证据,只有报警,们未来才有希望。
只是警方来到医院询问情况那天,班长苍白脸上扬起看似无所谓笑容,同他们说:“同学之间闹着玩,男孩子打来打去太正常,平时也打他们呢,都是小打小闹,那天玩嗨,大家都受点伤,不只是,付其右下巴都被打脱臼。”
不论警方怎说,班长坚持只是玩闹,不愿意报警。
直到临回老家前几分钟,他给周芙发来消息:“对不起,没有办法,只想赶快回老家好好上学,父母经不起这样折腾。”
两人在车站相遇,周芙买张北临去往今塘车票,原以为班长要回老家,便用买完票后仅剩下最后点钱给他买点零食,让他在路上解解馋垫垫肚子,然而她不知道是,班长是来退票。
他到底低估付其右这帮人恶劣。
那天之后,私高忽然告知他转校手续不全,需要在北临补好,之后回老家才能顺利入学。
他着急来将车票退,没想到当天晚上便被付其右那帮人弄到私家别苑去。
明明就差几分钟,周芙便可以搭上北临去往今塘那趟班车。
没敢点开个接个小视频,只先将堂哥周嘉晟消
周芙边看着消息,边捂着自己手臂上新鲜伤口回他:“没关系,是害你。”
那晚之后,整整两年,她没敢再回北临。
而如今,她再次收到相同三个字。
【对不起。】
【和家里人刚刚在北临安顿下来,老婆上个月刚生小孩,还在坐月子,受不任何刺激,也是没有办法。】
可班长手机忽然发来好几段小视频,她知道是付其右搞得鬼,但她不能不回去。
她悄悄将从前凌路雨从申城阳那拿回来摆弄录像表挂到胸前,硬着头皮去付其右别墅。
那天,她没来得及回今塘,可她还是见到陈忌。
她对他说最难听话。
她曾将他个人丢在今塘岛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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