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喝口水后才勉强将自己心悸压下去,却没想到回头看见秦朝意略带审视地望着她。
甚至带着种打量。
大抵是没经历过多少风浪,所以情绪都摆在脸上,让人很容易猜透。
洛月微顿,低声解释道:“有低血糖。”
说着拉开抽屉取出颗糖,剥开糖纸喂到嘴里:“在地上坐久忽然站起来,会站不稳。”
确定不是在演她?
有这个想法以后,秦朝意看洛月眼神都带着质疑。
而洛月进家以后先给自己倒杯水喝,她酒量再差也没到罐啤酒就能干倒地步。
刚才在家门口,是因为心情不好。
也可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谢谢你扶。”洛月按按太阳穴,“刚才有点晕。”
秦朝意懵,却佯装镇定地站在原地,单手插兜:“没事。”
洛月勾起唇笑:“进来吧。”
再次把主人主导权拿回去。
秦朝意却看着打开门,有种奇怪感。
地,忘记呼吸。
本以为洛月会立刻离开她怀抱,却不料这个“醉鬼”半闭着眼,身体软趴趴地落在她怀里,放心将秦朝意当成可靠柱子。
“你……”秦朝意喉咙发紧,手指下意识捏她腰侧,但是那腰太细,没有丝赘肉,秦朝意只能摩挲着她侧边衣服布料,别扭道:“你晕?”
“没。”洛月下巴搭在她肩膀,声音带着几分哑意:“有点困。”
秦朝意:“……”
秦朝意眉头微皱,依旧是警惕眼神,似是想辨认出她说是真是假。
洛月摊开手掌,糖就落在掌心,询问:“你吃不吃?”
秦朝意却似是而非地问:“真?”
洛月糖咬在牙齿中间,稍用力,糖
悲伤和欢愉搅在起时,人会有种不真切感。
所以在站起来那刻,洛月只是想通过肌肤相触来确认那不是她梦境。
那个人并没走。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留下,是因为天色已晚还是想继续找祖母。
可她还在,这就足够让洛月欣喜。
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
等进门后,秦朝意才明白自己奇怪感从何而来。
洛月分明进门就是副醉态,可刚才从她怀里起来时就又清醒。
这快?
还没等秦朝意想出合适话赶怀里人离开,洛月就已经借着她身体站直。
怀里顿时没热源,海风吹过来,还有几分冷。
洛月往前走几步,走到门口时忽地回头:“谢谢。”
声音很低很柔,还是把秦朝意尚未回过神思绪给拉回来。
秦朝意错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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