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意这会儿才算是好
些。
但是从院子里到卫生间，沿途都是她
血迹，看着触目惊心。
洛月直接拿
包新湿巾，蹲下擦起来。
秦朝意看着过意不去，蹲在她身边抢过湿巾：“
“是啊。”秦朝意说：“那你就正常喊
。”
洛月沉默。
片刻后，洛月拍拍她肩膀，很认真地问：“你不觉得朝朝听起来就像个小朋友吗？”
秦朝意：“……”
“要不换个喊？”洛月问。
秦朝意嘟囔：“不过就比大三岁而已。”
洛月继续点头：“知道，朝朝。”
洛月喊朝朝时候是那种很软糯语调，带着几分纵容哄。
分明也是正常地喊她，可秦朝意总感觉她像是在喊她班上小学生，拿她当小朋友哄，还是不高兴。
“你别那
喊名字。”秦朝意说。
怎还用那种哄小朋友语气跟她说话啊？
如是想着，秦朝意看向洛月眼神里都带着几分哀怨和不满。
洛月却没察觉，又用毛巾给她擦额头上水渍：“今晚好好睡觉，明天就好。”
喝热水，睡觉，她懂得哄人方式还真单调。
秦朝意在心里吐槽。
冷水拍拍就好，会儿喝杯热水，以后就不会。”
秦朝意不想显得自己太怯懦，闷着声音应句：“嗯。”
不知过多久，在秦朝意感觉自己快要熬不住时候，洛月用纸轻轻擦过她鼻子，还有嘴巴。
然后拿张纸卷起来塞进她鼻子里，依旧哄她：“这漂亮脸沾上血依旧漂亮。”
秦朝意：“……”
秦朝意：“……”
“还是喊你全名好。”洛月说，“这样你就不会觉得是在喊小朋友……”
秦朝意纠结两秒：“算，你还是喊朝朝吧。”
小朋友就小朋友。
总比泯然众人矣好。
她刚经历巨大冲击，尚未完全回过神来，说话时盯着洛月看，总觉得隔着层水雾。
说话也委屈。
洛月顿下：“那该怎喊你？”
“就喊朝朝。”秦朝意说：“但你每次喊时候都像在哄你学生。”
“你又不是学生。”洛月说。
但她还是很受用，就是……
秦朝意无奈：“都说你不要用那种语气跟说话。”
因着太难受，声音还带着点哑和难受。
听上去像嗔怪。
洛月微怔，随后笑下：“行。”
秦朝意耳朵跳，感觉耳朵尖儿有点红。
结果只听洛月哄着问道：“朝朝还疼吗？”
秦朝意：“……”
秦朝意闷声：“不疼。”
心口有点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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