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问：“你希望她走？”
“跟
有什
关系。”程时雨翻
个身，呵欠连连：“只是觉得除咱们这些人，没谁会
直待在月亮岛
。”
“颜辞不就是例外？”洛月说。
程时雨却闷着声音道：“可能也快走。”
说完呼吸声便变得绵长。
“夜里你要是被伤害。”程时雨说：“就把推醒。”
“得吧。”洛月笑道：“可不想像你哥样，因为喊你起床就折条胳膊。”
程时雨：“……”
“那是意外！”程时雨辩解：“谁让他在睡着时候进房间？”
洛月犯困，边打呵欠边哄道：“是是是，都是他错。”
程时雨仔细嗅嗅：“有点点怪味。”
洛月：“……”
洛月之前用湿巾把自己每根手指都擦得干干净净，但刚帮秦朝意弄完，确实残留点儿旖旎味道。
洛月怕被闻出来，刻意喷点儿香水。
她从来不喷香水，所以是从秦朝意包里拿。
下脖子。”洛月说：“喊完那声就睡。”
大家也都没说什。
时间悄然流逝，程时雨生物钟向来准时，刚过十点就打个哈欠，“不行，困，要去睡觉。”
洛月也跟着起身：“那就都睡吧，明天回去时候也有精神。”
众人把火扑灭，把烧烤架放到车上，剩下东西都由程时景收。
似是睡熟。
程时雨睡眠也是洛月极为羡慕点，说睡就睡。
可偏偏她在睡前给洛月抛个令人失眠话题。
程时雨这才作罢。
在洛月昏昏欲睡时，程时雨忽地开口问道：“月姐，你说秦小姐什时候离开月亮岛啊？”
洛月思绪又清醒些，声音清冽：“不知道。”
“总觉得她待得够久。”程时雨说。
在黑暗中，秦朝意匀长呼吸声都变成背景音。
也幸好她喷香水。
“香水吧。”洛月把她被子扔过去，“你这鼻子还挺灵。”
程时雨和衣往倒躺：“没有什能骗过眼睛和鼻子。”
洛月也躺下，离她稍远，还给她划条线：“礼貌之线啊，晚上别越过来。”
程时雨也知道自己睡相不好，无奈道：“睡着也不由啊。”
秦朝意睡得是程时雨和洛月帐篷。
即便喝多酒，睡相也很乖。
刚才洛月怎放她，她就是怎睡，动都没动，甚至连表情都没变过。
程时雨进帐篷就皱皱眉，毕竟是警校全A优等生，她嗅嗅空气，纳闷道：“月姐你闻到吗？”
洛月微怔：“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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