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洛月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根本没有要让她蒙混过关
打算。
“不想说。”秦朝意说。
如果是她自己隐私，洛月必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那你眼睛怎
红
？”秦朝意问：“想到她？”
程时雨轻呼出
口气，声线都变：“就是脑子里水跑到眼睛里。”
说完匆忙和洛月说声要走，几乎是逃般地离开学校。
离开时跑起来都带着风，似是怕眼泪越流越多。
等程时雨背影在视线里消失，洛月才抱臂悠悠打量秦朝意，温声道：“你怎知道她事？”
倒比做个背信弃义人来得好。
可偏偏船没翻，她只是淋夜雨，发烧晕倒在船舱里。
如果那天，真有人来帮她就好。
可惜没有。
程时雨陷在回忆里失神，直到洛月伸手在她眼前晃晃，她才回过神。
也不知道人家还记不记得她。
或许以她那个浪荡性子，早就换不知多少女朋友。
也可能已经跑到国外注册结婚。
这谁知道？
但程时雨没有任何能怪她理由。
你以前谈那个就是女生？”
程时雨：“……”
本来是找洛月解开误会顺带祝福波，结果莫名变成“三堂会审”。
这两人架势俨然是要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程时雨往后退两步，却被洛月拉住。
秦朝意说辞或许能骗过程时雨，却骗不她。
分明就是在来到月亮岛以后才有点儿恋爱意识，怎就能猜到程时雨喜欢女？
必然是从某些事上发现蛛丝马迹。
秦朝意抿唇不语，准备用沉默应答。
以此来让洛月跳过这个话题。
但还没说话，滴泪便从眼里掉下来。
晶莹泪珠跟小珍珠样，刚好掉在洛月手背上。
洛月错愕地张张嘴，想安慰却不知从何开口。
秦朝意在旁默默观察，适时聊道：“看来你忘不前任啊。”
程时雨摇头：“忘。”
当年不辞而别，杳无音讯，都是她自己选。
程时雨也做好孤独生准备。
但当洛月说完后，程时雨脑海里浮现出竟然是当年从嘉宜离开那幕。
大雨如瀑，偏她在夜里搭回月亮岛船。
海上风浪翻滚，人站在甲板上都要被风吹倒，那天她都在想，不如就翻船，以身葬海。
洛月问：“你不说
怎帮你？”
程时雨：“……”
分明就是句画大饼话，但从洛月嘴里说出来莫名让人信任。
其实她哪有需要帮忙地方？
她都和前任分开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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