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沈星淮毫无意外地没能下床,倒是没伤到,只是单纯腿软走不路。
看着在床边忙前忙后叶修忱,小狐狸心里很不平衡,自己路都走不,他却神采奕奕。
想把床边某人踹下床,腿却不听使唤,软绵绵没有点力气,最后变成脚尖碰碰人家。
叶修忱顺势把他脚踝握住,以为沈星淮是想让自己帮忙揉腿。
大手在他腿上不轻不重地揉捏,帮他缓解酸疼:“这个力道行吗?”
叶修忱起身想去拿,余光瞥见跪坐在床上小狐狸和他身后毛茸茸尾巴时,呼吸心跳都乱得没章法。
眼前花,沈星淮已经被扑在床上,男人暗哑声音在耳畔拂过:“那些等会儿再戴。”
欲.色铺陈,缠绵缱绻,潋滟旖旎……
被吃干抹净小狐狸软绵绵卧在床上,拍开还在捏他耳朵某人:“累,别闹。”
手被拍开,人又贴过来,吃饱人埋首在他颈窝,不知餍足:“下周末还有奖励吗?”
是他头顶两只软白软白毛绒耳朵。
沈星淮发顶本就蓬松,头发完全把发箍遮住,与两只耳朵浑然体。
软绒绒头顶长出两只可爱毛毛耳朵,看得叶总血条空,手下意识地擦过鼻子。
叶总“擦鼻血”功夫,小狐狸已经把被子拉到下巴,整张小脸都露出来,眼睛亮晶晶望着他去:“耳朵好看吗?”
叶修忱没有回答,只俯身吻住他唇。
沈星淮撇撇嘴:“不是让你揉腿,是想踢你下。”
叶修忱恍然,手上动作却没停:“等
刚刚他太凶,沈星淮被他折腾得手指都懒得动下:“你说呢?”
埋首在他颈间大狗狗僵住,半晌闷闷地开口:“下周克制点。”
“能信?”卧室客厅到浴室,到处都有过他们纠缠身影,在客厅茶几上时,沈星淮哭嗓子都哑,他才将人放过。
本以为他今晚不会再要,沈星淮才放心让他和自己起去洗澡,谁知道狗男人说话根本不可信,帮他脱丝袜时又抓着他脚踝不放。
说话不算话叶某人:“……”
意乱时,突然身前凉,盖在身上被子被掀开。
白色丝袜薄到近乎透明,氲出小狐狸皮肤上淡淡粉色,叶总目光游走到那条绒绒尾巴处,黑眸中浓稠欲倏地定格,几秒后又翻起巨浪。
随着小狐狸动作,尾巴也随之摆动,每下都荡在叶修忱心尖儿上。
掐住他腰,哑着嗓子问:“你要拿什?帮你。”
小狐狸指指床头柜上项圈手环:“那些没来得及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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