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沅望着他向来神色冷清面孔,把火热柔软手臂缠上去,噙着笑吻他冰凉脸颊:“怎今天穿得那好看,雪雪要做什去?”
不周山上极冷,但雪雪掘啜冰饮雪仙草
不过有点却相同,面对丈夫言语全无过往面对别人谨慎遵礼。
得他话,对方抿出个小小羞涩笑容,背过身去,窸窸窣窣地将衣物褪下,将浓密顺滑雪色长发撩开,露出宽厚臂膀,雪白皮肉,把窄腰之下
宋沅放任自己靠在兔毛褥堆叠成小山上,玉白脸庞埋在长而绵软兔毛中,浓密黑发与兔毛做比照,显得陷在里头人尤其柔软,丹田犹如烈火灼烧,叫他满脸晕红,好在他已经习惯,只是半阖着眼,困顿地想:之下。
之下是臀吗?不,他夫君与常人是不同。
褪去衣物,术法卸除,对方款款回过身来,只见那把窄腰之下,居然是条粗长有力、泛着珠光骇人白蛇尾。
。
这副样貌走在街上绝计要被说成是什妖孽魔种,可宋沅见,梦魇带来心头寒意却乍然消弭,反而阵雪融般柔软暖意涌上心头。
高大英俊妖孽,有个可爱名字。
“雪雪?”
眼前人便露出仿佛被融化般怜爱神态,垂下小扇子似雪睫,用暖融融皮毛将他裹得更紧,又凑过来,很小心地吻吻他嘴唇:“阿沅,热冷?”
竟是条人蛇。
宋沅脸上却毫无骇色,虚虚睨他会儿,在雪雪无所适从地试图检查自己蛇尾够不够漂亮时候笑起来,他慢慢地抻开双手,脸颊酡红,唇角挂着点慵懒笑意,显出种蛊惑蛇心柔软无力来:“雪雪,好热,你过来些。”
性情单纯人蛇从来经不得来自山下妻子诱引,连忙要游曳过去,用自己终年冰凉躯体为他降温,粗长蛇尾圈圈地缠并两条发着高热滑腻大腿,他驾轻就熟,上半身也贴得极紧,换来赞许抚摸。
有这愉快吗?
不过有雪雪,他便不必强忍烈火烧身之苦,还有闲暇来盘问自己异种小丈夫。
木墙,壁炉,皮毛,像是个守林人家。
宋沅惊魂未定,目光微散地在熟悉小家里晃圈,最后又回到面前人身上,见他穿戴齐整,沉默片刻,还是耐不住体热,低声说道:“热,你抱着。”
他已在此处定居好几年,成婚也已经有好几年。
虽说没有父母高堂可拜,也没有师门亲友祝福,可他到底是成婚。
只是他丈夫同其他人不样,新房也同别人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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