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羞、又恼,蜷作团,眼睛都不敢望旁边扫,不知有双夜视极佳眼瞳尽收眼底,眼见他怕热解衣,眼见他皎白耳朵染
雪雪几乎没有廉耻之心,但他实在在乎阿沅感受,又知道自己脑袋笨又不对劲,瑟缩下,才慢慢地将尾巴松开,小心翼翼地自己蜷成团,向边上滚去。
宋沅本来还恼怒,可是雪雪缩到边就再没声息,他沉默许久,想到雪雪毕竟是半人半兽,春季连养兔子都要发情配对,又何况是年轻气盛雪雪呢。
雪雪其实已经竭力忍耐,方才也是自己非要追问。
如今他似乎让雪雪更难受,宋沅时不知如何是好,当然,最叫他无措,还是
他垂下眼,随即像是被灼伤眼睛般迅速闭上。
,还是冰冷,无甚特别,便问:“今天在外头出什意外?可是遇见什古怪东西?”
话音未落,条尾巴尖又凑上前来,在他面前轻柔地摇曳。
宋沅不知何意,只是像往常那般把握住,正要接着问询突然哑似人蛇,只雪白脑袋却猛然扎进他颈窝,肩膀被雪雪牢牢锁住,两腿被什粗长冰凉东西缠绕住。
他被彻底摊开,只能仰面望着屋顶,身体似乎有些发热,大约是人有些恼火、又有些迷惘地,问道:“这是怎回事雪雪?”
雪雪仍然没有开口,只有吐息打在他颈侧,没过多久,颈侧肌肤上覆上丝湿意,随之而来还有似乎是喉间滚出轻轻呜声。
居然居然连他也
怎会宋沅,你是哪里来禽兽?
这要怎办,宋沅此生还没遇见过这样丢脸危机,时浑身僵滞地仰躺着,试图达到心静自然凉境界。
可惜全无用处,邪火反而愈烧愈旺,他难堪又无助,热得两颊酡红,眸中隐有泪意,终于明白雪雪处境。
他向来知道男人是难以自控,但修道之人讲求是清心寡欲,他从小如此,加冠之后也少有自纾,许是修为失去,凡欲加身,这情欲便卷土重来,时只觉羞愧难当,动作也干涩无力。
宋沅怔,随即听见他声音,虽然难以置信,但还是问道:“雪雪你哭哭什?”
过许久都没有回音,他觉得身上向来无坚不摧人蛇躯体似乎在轻轻颤抖,不由得奋力抬抬腿。
他感受到陌生触感,而那古怪气味变浓。
寝衣单薄,因此能轻易分清鳞尾柔软和其他物件坚硬。
宋沅先是怔,随即神情变得也很是古怪,沉默许久,才又羞又恼地,从牙关迸出几个字:“干什,你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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