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继续仔细端详着手中那把匕首,更像是在喃喃自语说着:“现在能够确定是任雨梦全程都是这样握着凶器,那假设案发当时她和死者面对面站着,这样刺过去动作是不是有些别扭?”
“当然,也不排除她站在孙天阳身后,双手环住对方这样刺下去,或者死者仰躺在地面上,她或跪在其身边,或在其正上方出手。”
徐立达刚刚打完电话,听会儿后有些明白他意思:“祁队,你是想做个案发当时凶手行凶过程个模拟分析?”
“顺便确定下任雨梦和孙天阳当时位置,看看是哪个动作角度最符合死者胸前伤口情况?”
刀具从不同方向、不同高度、不同角度刺进人皮肉,都会形成不样伤口性状,若是能够还原出来案发当时真实情况,对于他们下步审讯工作也将是大助力。
你们两个倒是快,刚把任雨梦血液报告单拿走,这就审完?”
“怎样,撂吗?”
“撂个屁。”徐立达边画圈摇晃着脑袋,感受着颈椎处发出嘎巴声脆响,边抱怨道:“如果每个犯罪嫌疑人都能主动承认罪行就好,这样们工作量就能减少大半。”
张叶失笑摇头,将手中几张报告单递给椅子上人:“刀柄上指纹很清晰,比对工作完全没有任何阻碍就顺利完成。”
祁子昂默不作声看会儿后,用眼神示意徐立达从证物桌上把那把匕首拿过来。
接下来几个人拍即合,以张叶为主导,在台电脑前聚做堆,进行着遍又遍实验。
直到外面太阳从正当空到彻底下山,光线也由原本明亮转为昏暗,技术科实验室内依旧有‘滴滴滴’电子音在有规律响着。
徐立达和法医这会儿已经在旁边仰头坐在椅子上睡过去,祁子昂则是站在证物桌便,不知在观察着什。
忽然,张叶屁股下椅子发出咯吱、咯吱声
然后他学着方才蒋天瑜模样,拳眼朝上拳心朝下,将刀柄握在手中,刀尖垂直向下。
“和任雨梦本人说没错,刀柄上这几枚指纹确符合她案发前后握着姿势,而且刚刚张姐也提过,指纹清晰没有移位,证明她确没有中途更换过握姿。”
祁子昂这没头没尾番话,让其余二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互相对视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疑惑。
“祁队,你这是……”徐立达拉长声音问道。
祁子昂回过神:“徐哥,你给法医打个电话,让他过来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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