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保姆要住家,她不必日日夜夜面对崔永福肢体和言语,bao力,每个月只要定期给男人钱就可以。
崔永福估计也是顾及着保姆这份工作收入还算可观和稳定,所以基本不会去吴寒家里骚扰她。
回神,看着对方掏出手机作势要拨打电话、另边却用
在经历过刚刚事后,崔永福不知是不是还没回过神,神情呆楞用脸盆里清水洗两把脸后,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不远处那道忙碌身影。
完全不敢再像之前样对着女人吆五喝六,即便肚子因为空气中弥漫着饭香而咕噜咕噜直响,他也只是嘴唇动动,最后放弃。
这期间,原主张宝珠手机响,蒋天瑜还顺便接个电话。
等到她把碗筷都收拾妥当后,回头就看到不知道什时候蹭到门边崔永福。
“都这样,还出去喝?”
察才不会管哩!”
说罢,他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瘸拐挪蹭到床边。
而在他身后蒋天瑜则是言不发看着他动作,眸光微闪,随即垂眼皮掩去眼底疑惑。
这人接受能力未免太强点,还是说日常酗酒人脑神经都异于常人粗壮?
回想着对方之前那副混不吝模样,难道他是真傻?
正想要拉开门栓男人被突如其来问话吓激灵,手搭在门把手上,扭过头笑十分尴尬:“宝珠,和朋友都约好,但你如果不愿意让去,待会就给他们打个电话……”
蒋天瑜盯着对方那张堆笑脸,脑海中突然闪过些零碎记忆。
记忆并不连贯完整,大多数是些夫妻二人过往相处片段,充斥着男人叫骂声和女人哀求啜泣声。
在张宝珠印象中,崔永福周七天,大概有五六天都会出去和群狐朋狗友厮混,拿着她辛辛苦苦赚来钱,在外面恣意挥霍。
是以对原主来说,在吴寒家中工作这两年,大概是最舒心时候。
她在动手之前就做好相当多心理准备,反正这具身体确确就是张宝珠,再怎别人也无法从科学角度发现任何异常。
万万没想到最后结果竟是这样轻拿轻放。
收敛胸前翻涌着情绪,蒋天瑜面色依旧平静,不管对方这会儿心里打着什主意,她只要以不变应万变就好。
小小空间里,二人相顾无言。
蒋天瑜从那台年头久远,甚至外表都已经泛黄冰箱里翻出点挂面和几根小青菜,给自己下碗朴素汤面,全然没有理会几米开外另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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