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耗费精气神沉浸式记忆搜索,她许久不曾用过。
坐在球场塑
“之后再怎邀请你,你都不肯去。”
潘泽很是感慨,提起这些陈年旧事,他那颗冷硬心都有些柔软起来。
还是那句话,当年炙热心跳和情感都是真。
野球场,打球,蚊子包。
这几个关键词成功让蒋天瑜解锁份被原主遗忘在犄角旮旯里记忆,印象中那球场就是处黄土地,四周建筑物都是破败不堪,只是在那里立两个篮球架子。
作上同事关系又处理不好。”
“那会儿就特羡慕你,土生土长江城本地人,甚至大学都是在本市念,身边又堆好朋友、好同学。”
“对,其中有几个跟你特别铁,你发达可没忘他们吧?”她说着,似笑非笑瞟旁边人眼。
“什发达。”潘泽失笑摇头反驳,然后像是陷入回忆当中:“当年也是年轻,没事就搞个聚会通宵,这两年就很难凑到起去。”
“有结婚要陪老婆孩子,有去外地发展事业,还有日子过得不大顺心如意不想出来露面。”
每每几个人跑动起来时候,眼前就会片黄土飞扬,视线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那个球场也没有任何照明设备,据说唯个挂在电线杆子上灯泡还是那几个人合力接通电线,而姜南露就被安排坐在灯泡正下方张塑料凳子上,这才被咬身包。
至于球场位置……
实在是因为时间太过于久远,姜南露相关印象十分模糊,压根记不起当初是个什路线才抵达那里。
蒋天瑜缓缓地阖上双眸,只两个呼吸功夫,她就置身于原主记忆中。
大家终究不是当初那个刚刚毕业踏入社会、满腔热血少年,生活逐渐磨平每个人棱角,让他们在人生道路上渐行渐远。
“聚会。”蒋天瑜深吸口气,依着姜南露那零星记忆顺着话茬说下去:“记得那时候咱们俩经常因为你夜不归宿吵架。”
“男人嘛,聚会不就是去什KTV、洗浴中心、足疗店……”
“越说越离谱啊!这都过去多久,还翻旧账呢?”潘泽有些无奈抬起手,捏捏眉心:“什时候去过那种地方,们几个聚会要就是网吧通宵打游戏,要就是去野球场打球,之后再回谁家里睡大觉。”
“记得咱们有次因为这事儿闹别扭,还带着你在外面打宿球儿,结果回头你被咬身蚊子包,委屈哭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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