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屿叫声:“达蒙?”
“什?”他装作没听清。
“达蒙。”季庭屿又叫遍,“发音错吗?”
“没有,你发音很标准,很好听。”
让觉得有全世界最动听名字。
他只是问:“哎,你叫什啊?”
“你想要解吗?”贺灼反问。
想要解个人是喜欢个人开始,贺灼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问他。
可季庭屿回答:“少来,只是想骂你时方便点。”
“好吧。”
白色绷带缠在灰色狼腿上,靠近爪子位置,像给狼穿上白袜。
他包扎手法简直乱七八糟,紧紧缠几圈然后,bao力地打个死结。
但贺灼却觉得很可爱。
因为两人伤口包扎手法相同,位置也相近,像是情侣款。
狼站起来,甩着尾巴,甚至有些屁颠屁颠地走过去,挨着季庭屿坐下,不动声色地伸出那条包过狼腿,和季庭屿伤腿并在起。
但这种不掩饰又并不会让季庭屿觉得下流或过界。
可能是因为他气质太过特别,身上即便沾满鲜血和硝烟,都显得和战争频发尼威尔格格不入,像个优雅而漠然绅士。
嘴里说着不正经话,做却是用生命保护他事-
两人最后只找到半卷纱布,和几枚掉到背包角落里药片。
药片被弄得脏兮兮,季庭屿只能小心地把它们磨成粉,撇掉弄脏部分,在自己烧伤上撒些,留半给贺灼。
狼满足地眯起眼,那模样看起来甚至有些慈祥-
两人
狼歪头想想,季庭屿常年在国外,对宜城商圈漠不关心,不认识他脸很正常。
但他不确定季庭屿是否听说过“贺灼”这个名字,知道他就是贺世锋儿子。
他怕那个便宜爹给自己减分。
“达蒙。”贺灼很轻地念道。
这是母亲取给他英文名,在母亲离世后再没人这样叫过他。
只是这样微小细节,就能让他患得患失心得到满足。
而闭着眼装睡实则正在偷看季庭屿,则在给贺灼做侧写画像上又加条。
——他真好幼稚!
不知道突然用腿撞他下,能不能看到他吓跳或者很尴尬表情?
但季庭屿最终还是没那样做。
狼腿上也全都是血红伤口,只是被毛毛挡住。
但贺灼并没有用,他用头轻轻撞,就把剩下药粉全都撞洒在季庭屿伤口上。
猫咪照着狼脸直接就是拳。
他揍狼揍得愈发熟练。
绷带剩下很短小截,季庭屿坚持用它蘸着药粉给狼前腿包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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