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如果是清醒状态对方定不愿意和自己亲近,所以没做多余事,只是循规蹈矩地让他舒服几次,等情热退就帮人打抑制剂。
可在他抽身离开时,季庭屿却忽然凑上来,等不及似抓住他手,根根地亲吻。
贺灼当时在想什呢?
他差点把季庭屿按在床上草顿。
但仅存理智让他做最后步确认,拿出百二十分耐心哄道:“小屿,别抗拒好不好,你看,忍得很好,你不要,什都不会做。”
抬手摸,还真有。
只不过不是大凉冰,而是小凉猫。
季庭屿正满脸潮红地缩在他怀里呢,脸上出层细汗,藕似白嫩,黑漆漆睫毛湿得黏在起,鼻尖和唇也水透透红润,仿佛咬口就能解渴。
再往下看,两人上衣全都解开。
薄壮两片胸膛没有任何阻隔地贴在起,互相传递着汗水和体温。
庭屿慢慢红眼,低头想几秒,突然抽出雪中长刀,俯身和贺灼额头相抵。
“等着,达蒙。”
“定会带你回去。”
过去七年里,不管是生是死,季庭屿没丢下过任何个同伴。
他矮身往外走,钻出洞口时才发现天色渐渐明亮,朝远方淡金色天际看眼,冷风裹挟着雪碎撩起他额发,初生晨光都在他琥珀色眸子里躺着。
他声音动听又蛊惑,季庭屿被哄得更乖些,仰着头几乎是满含期待地看着他。
可就在贺灼要吻上去前刻,历史再次重演。
和新婚夜那晚样,季庭屿拼命推开他,甚至反应更加歇斯底里。
疯似尖叫、痛哭、砸东西,和不知道什人不停地道歉说对不起。
贺灼当
Omega两条小腿紧紧缠在他腰上,没有丝缝隙。
贺灼愣在那里,有些分不清前世和今生。
记忆里,这样亲密光景只有上辈子才有过,还仅仅只有那回。
季庭屿发情期,又不小心沾酒,意乱情迷时火热身子像蛇样贴上来,贺灼硬生生掰断根壁灯,还是没忍住不碰他。
开始只是用手。
季庭屿花费几秒钟辨明方向,然后单手撑在雪上个漂亮纵跳,薄薄腕骨转过半周,像豹子样从高处洞口落下。
狼王倒下,猫咪要出去寻觅生机-
贺灼是被活活热醒。
浑身燥热,气血不断下涌,粘腻腻热汗覆在身上,和刚才半死不活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他热得发懵,以为自己已经下地狱在油锅里炸着呢,火急火燎地想要找块大凉冰降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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