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子里好动,讨厌切会让自己变得软绵绵事,又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表露,只因为贺灼刚解锁“小时候很宠他哥哥”身份,这才肆无忌惮地露出“任性”面。
“如果不想打针,可以帮你。”
季庭屿怔,害羞地舔舔唇,“过来。”
贺灼难得有些紧张地靠过去,就见只小猫耳朵向后甩然后啪下抽在他下巴上,“走开。”
来回不过两三秒,他把狼王当狗狗那样逗,贺
“喝点。”贺灼哄着他。
季庭屿仰头闷大口,唔声差点吐出来,“这什玩意儿啊,你想毒死!”
“尼恩给你配草药水。”
“不是扔吗?”
他记得他出门前明明给倒!
行人在傍晚踏上归程,几辆军绿色重卡不紧不慢地在纯白色画布上爬行。
季庭屿最近总觉疲惫,没有精神,应该是之前遇险时硬熬过去发情期再次造访。
他上车就睡,脑袋跟着座椅摇摇晃晃,追着车日光照在他脸上,刺得眼睛发胀。
只手突然伸过来,盖住他眼。
“贺灼?”
可能会痛扁他顿。”
“放心,会帮你守好门。是站在你这边。”
最后句让季庭屿心雀跃起来,压着嘴角问:“即便对面是你父亲?”
“即便对面是任何人。”
季庭屿在那刻疯狂地想抖耳朵,但他忍住,人模猫样地往车上靠:“下次有问题记得自己主动坦白啊,跟着人都是如此。”
“你倒是提前灌进去咖啡。”
“什?!废那大劲才偷到结果只是咖啡!真是要被你气死!”季庭屿泄愤似把嘴上沾药汁全抹在他肩上,然后脸蛋就被揪住。
贺灼摸摸他,又把额头贴在他头上,有点烫。
“是不是要发情,闻着像个小酒鬼。”
“昂,回去又要打针,天天没个消停。”季庭屿想起发情期就烦,更别说这个礼拜不是打针就是吃药,还上蒸笼蒸几天,更烦。
“嗯,怎。”
没怎,就想确认下是不是你。
但这样说又觉得怪。
“嗓子疼。”他胡扯个理由。
贺灼没再说话,他又看不见,只能听到阵窸窸窣窣响动,紧接着温热杯口抵在唇上,热气熏脸。
“这说你同意留下来?”贺灼低头去看他还红着眼,那骄傲表情就像俘获全世界最傲娇猫咪。
他这样好欠揍!
“少给得意忘形!”
季庭屿爪子狠狠拍他头上,扭头走。
连背影都是气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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