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屿怔怔,居然无言反驳。
贺灼说对,他确实最恶心那些表面上清高
“你都说是少爷还不能有点脾气吗?讨厌他那副命令腔调。”
“那咋办,你在队里,可能要经常命令——唔。”
季庭屿话没说完,嘴里就被塞块橘子糖。
“你和别人怎能样,你命令是奖励。”
“提前谢谢贺总包容?”
Beta痴傻似瘫在那里。
半分钟后,他说:“没……只有那些……”
贺灼这才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放下衣袖,“滚吧。”
Beta踉跄着爬起来,看都不看他就跑。
在他走后,贺灼掏出手帕将自己手指根根擦净,然后剥开颗橘子糖,“吃不吃?”
“你只是个连站到他面前说爱都不敢怂货罢。”
Beta愣在那里,撕裂眼眶里有浑浊泪水流下,竟是哭起来。
“不过是几张糖纸,赏你又怎样。”
“你以为会在意?还是他会在意?”
“只有你。”贺灼轻蔑地俯视他。
“不用谢,以后就要你来包容,希望到时候季主任不要推拒。”
又来,季庭屿朝天翻个白眼。
“你脑子里天不想这些会空得往里灌风吗?”
贺灼闻言看着他,心里想却是刚才那人令人作呕嘴脸,他想到那些糖纸上面膻腥味就觉得恶心,恨不得把beta抓回来踩烂。
“小屿,可以装得清心寡欲,对你毫无兴趣。但当告诉你不想要你,可脑子里却对你做尽下流事时,这样表里不意*才是对你亵渎,不是吗?”
四下无人,自然没人回应他。
墙角后面却突然钻出两只小猫耳朵。
“这大少爷脾气啊,他干什把你气成那样?”
季庭屿没听到他们对话,只看到那人狼狈地跑开,可他私心里就觉得定是那人惹到贺灼才会被教训。
这让贺灼觉得雀跃。
“只有你为那些见不得光快感骄傲,还自以为是他给你高潮。可是当你再拿出那些东西,想到他是个你永远都触碰不到强者,个早晚会属于omega时,你还能勃起吗?”
“啊——”beta绝望地吼叫起来,本就病态精神世界被他三言两句就击塌。
“别喊,你这副样子真倒人胃口。”
贺灼冷静和他截然相反,如同古典西洋钟里最精准秒针,却能以绝对镇压姿态碾死蝼蚁。
“最后问遍,告诉你偷东西在哪儿,或者拧断你脖子,将它们作为遗物烧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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