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纸干什,弄得不干净?”
“行你这条疯狗!惊险刺激成人环节结束!们现在是单纯上下级关系!”
“遵命,领导。”
贺灼心情颇好,将他小猫耳朵弹得前后摇-
季庭屿刚才爽过头,现在浑身都是虚,耳朵尾巴全露在外面没精打采地甩来甩去,活脱脱只放懒猫。
拜季庭屿所赐,他这辈子都没这狼狈过。
大仇得报猫咪舒坦地抹鼻子。
“活该!”
他这里没有隔夜仇,往往有不痛快当场就发泄出来,不会别别扭扭地留到明天或者以后。
所以贺灼虽然疼到怀疑人生,但也知道这出误会伤亡不大,勉强能揭过。
连三杯冰水下肚,季庭屿才像溺水人终于得救般长出口气。
“王八蛋,差点被你搞死……”
好像刚才爽到喵喵叫人不是他。
“你今天到底怎?”贺灼担心他身体,完全没调情兴致。
“怎?他妈过敏!”
里满是混合在起各色酒香。
季庭屿感觉自己身体仿佛变成真正乐器,随着贺灼次次弹奏发出响动。
到后来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在弹奏谁。
“叫这好听干什,还不够?”
贺灼第三次服务结束后,看到他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嘴唇咬得破皮渗血,才发觉季庭屿欲望重得不对劲儿。
贺灼看得心尖片柔软,找来水和软布,细致地给他清理。
“既然那个金发A是你线人,那他为什把手放在你腺体上?”
“你还惦记这事呢?你他妈就是个大醋精!”
“嗯是醋精,所以为什。”
“他那是在检查腺体有没有过敏!而且哈里也不可能对有意思,他只喜欢孔武有
“不生气?”
季庭屿懒得理他。
搞都搞再生气还有屁用。
“去给找点纸。”
房间里没浴室,洗都洗不,总不能这样出去。
季庭屿压着迟来火气,五十地把事给他说明白,说完就用种“你等死吧”眼神瞪着他。
贺灼彻底懵。
“所以你是来执行任务?”
“对啊。”季庭屿笑嘻嘻地说完然后脚踹向他胯下!
“操——”贺灼瞬间满脸涨红,脖子上青筋都爆出来,当场就飚出两行泪。
分化期只会让人没力气,不该加重欲望才对。
“到底怎?爽过头?”
他擦过季庭屿唇上血,又拍拍脸蛋:“别是被搞坏吧。”
“给……倒杯水……”季庭屿终于出声。
贺灼赶紧起身给他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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