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青抬起眼,孺慕地望着他,那对锐利可怖鹰瞳此刻却显得湿漉漉。
想说还有很多,只是哥哥你再也不会听罢-
直到回基地,季庭屿也没能成功处理下被咬地方,因为弟弟实在看得太严。
回去后又马上有新工作接踵而至——接上级通知:有批军需物资即将抵达尼威尔,是二十多匹训练有素战马,需要记者部前去接收。
季庭屿连口气都没歇,又冒雪带人出去赶到关口接收战马,回来后清点、归置,逐分配,忙得脚不沾地,直到傍晚工作才告段落。
旁边沙漠青见他眼尾薄红,颈间喉结不停耸动,似乎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不放心道:“哥,是咬疼吗?去找艾瑞克给你拿点药好不好?”
前面俩人闻言齐转过头:“还真咬上啦?”
刚偷摸把手伸到被撞地方想处理下季庭屿又火速缩回手:“……”
扭头看向弟弟:“你也闭嘴。”
小青委屈地抿抿唇:“好哥哥。”
手说没事,实则疼得要命。
那敏感地方,怎禁得住这样撞。
他刚被啃到时还只是有些隐隐作痛,现在左半边身子全都麻,尖锐痛感如同细密针扎般迅猛地发作起来,疼得他恨不得把衣服掀开用手扇扇风
小猫忍得耳朵都支不起来,眼眶里漫起层朦胧雾。
他肤色本来就白,眼尾处细嫩皮肉宛如片薄薄色纸,动情和愠怒都极易将它染成暗红,情到浓时时抖抖地哭起来更为招人,可怜得很。
在食堂草草吃过晚饭,他扭着酸痛肩膀走回宿舍。
“嘎吱”声推门进去,笼阴翳昏暗扑面而来,房间里空荡荡没有丝暖意,只有窗外投进来清冷暮色,以及残存几缕贺灼味道。
猫咪垂下耳朵,心脏陷入无边酸涩。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贺灼”这两个字就如同疯长菌丝,无所不至地
“嘶……你委屈什,又没批评你。”
“是哥哥。”
“那你就别拉拉个脸啦。”
“好哥哥。”
“啧,除好和是,你还会说啥?”
但是,bao雪催着他们尽快上路,季庭屿也来不及做什处理,和农场主告完别就带人走,言不发地闷头走到车边,像把小锤子似将自己砸进座椅里。
烦死,怎什离谱事都能让他赶上。
“警告你们啊,刚才事谁都别说出去,尤其是说给贺灼,听到没有?”
“放心吧老大,嘴可严。”猴子举手对天发誓。
季庭屿看着他就烦:“你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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