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苦笑,抬起手放到他头顶上。
“没得选,从开始,就是被他挑中,送到你身边人。当想反抗时,才发现所有亲人都被他控制……”
“小屿。”他不再和别人样叫他老大,而是换回最初称谓,但时间已经再回不到七年前。
“没有告诉他防风洞位置,是他跟踪……也没有不记得,你不能吃凉罐头,但他要把药加进你罐头里,实在做不到……”
“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地……把自己伪装成个废物,但还是改变不结局,也改变不你们结局,如果不吹哨子,他会让埋伏人把大家乱枪射死……”
他说这话时满脸冷清,仿佛遭受数不尽委屈,最后只剩妥协。
季庭屿当时不懂他这样乐天派还能有什烦恼,现在想来,从那时起他就已经披上两层皮。
涓涓血柱从他胸前“开口”往外流,季庭屿被他抱着摔下马,滚到个雪坡前。
猴子被射得满身窟窿,但还是用破筛似身体挡住他,从自己大腿里挖出枚芯片,颤颤巍巍地送到季庭屿嘴边。
“这是掌握所有……所有证据,足够给他定罪……”
人搭理,就组个双人小队。
他们起玩,起拍摄,起学习,起闯祸然后起被罚站。
季庭屿教他打枪,他就教季庭屿骑马。
也是在某座雪山脚下,猴子带着他纵马飞奔,让贪玩小猫第次体会到风驰电掣刺激。
停下时季庭屿没踩实跌下去,猴子倒挂在马上稳稳地拽住他,当时情景和刚才尤其相似。
“别说、别说……都知道……”
“那们还是……最佳拍档吗?”
季庭屿用力点头:“当然,们永远都是……”
猴子心
季庭屿看着他,张嘴把芯片吞下去。
猴子又给他块奶糖。
“你如果能活下去,见到小羊,帮把这个给他,说……被派到很远地方,永远都不会再回来……”
小羊就是那个腼腆农场主,猴子喜欢他很多年,始终没表过白。
季庭屿终于绷不住,眼泪决堤似往外涌:“为什……你明明有那多机会向坦白……”
他开玩笑道:“这叫猴子捞月,独门绝学。”
季庭屿调侃:“你是猴子是月啊?”
“可不嘛。你多亮啊,给照得根本睁不开眼。”
季庭屿莫名从他话中听出丝伤感,安慰说:“你也是月亮啊,猴子老师。”
可猴子却摇头:“不行,月亮要清清白白,都脏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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