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灼握着季庭屿腰,按上流理台-
吻结束,面早就坨。
季庭屿这时候知道不好意思,扭头要跑,被贺灼抓住硬逼着喝碗面汤,又挑小青菜和猪尾巴给他吃。
青菜是早起飞机空运过来,猪尾是中午放进砂锅里炖上,现在吃刚刚好,软烂脱骨。
季庭屿捏着猪尾巴啃得挺香,跟贺灼说:“小时候妈都不给吃猪尾巴,说每次吃完都会把自己尾巴翘起来瞎晃。”
这叫对火,季庭屿知道,可他满脑子想都是刚才在浴室里,贺灼教他对枪。
嘴里香烟点燃,贺灼把他放开,推到油烟味熏不到地方,没事人样继续和秘书讲话。
季庭屿呆呆地叼着烟,半晌忘吸。
不知道抽什疯,胸腔里血液忽然齐齐沸腾,刺激得他冲到贺灼面前,抽出他嘴里烟,垫脚就吻上去!
“唔。”
”吐到纸上,转头朝厨房吼:“吐掉!”
不要吃喉糖,真太苦!
贺灼听着他小小声嘟囔,手上动作都变得轻快起来-
巧克力不给吃,季庭屿嘴巴又痒痒,就从口袋里摸出根烟含在嘴里,伸手摸,打火机不见。
他起来去厨房找,正好碰到贺灼也在抽烟。
那时候他刚四五岁,学会化成人形没多久,不会收尾巴,为方便就穿个后开裆裤,在屁股上开个小圆洞专门用来放尾巴。
季庭屿小时候可高冷,即便穿着开裆裤也是个酷小孩儿。小毛尾巴矜持地垂在屁股上,走路都不怎甩。
可不知道为什
贺灼电话还没挂,嘴巴就被封住。
感觉到柔软舌尖羞怯又主动地撩拨着自己,想要亲吻,却不得其法,只会像小动物似贴贴碰碰。
他喘息骤然加重,热流向下奔涌。
听筒里秘书听不到他声音,试探着叫他:“贺总?您还在吗?”
“嘟。”声电话被挂断。
米九多alpha裸着上身,倚在流理台前,下身套着宽松睡裤,手掀锅盖,手搅面条,手机还夹在肩膀上,像是在和秘书或助理之类人交代事情。
季庭屿没出声,怕打扰他,叼着烟对他做个口型:火呢?
贺灼看他眼,放下筷子把手机夹到右侧肩膀,边和电话里人说“告诉他们个点都不能再加”,边伸出大手按住他脖子,压向自己。
咬在各自嘴里两根烟“啪”下对在起,组成个扁平“V”字,火星“滋滋”亮起,映出彼此眼中自己。
淡淡烟草味萦绕在季庭屿鼻尖,紧接而来贺灼体温将他笼罩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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