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季庭屿下巴抬,眼睛眯,勾着他颈间项圈把拉到面前。
“贺灼你听好,如果真有人能把你从这儿抢走,那不是问题,也不是他问题,只能是你问题。敢背叛,老子宰你!”
贺灼丝毫没有被他话里阴狠吓退,反而脸满足,压低嗓音附到他耳边:“季主任可真凶。”
“这就凶?”季庭屿慢悠悠地撩起眼皮
“还有两个小时到莫吉托,有个老朋友遇到麻烦,生死之交,得去趟。”
“严重吗?去帮你。”
“不用,”贺灼帮他系好睡袍带子,“有人帮,你在船上好好玩,明天中午就回来。”
季庭屿和他对视两秒,倏地笑。
“看来贺总是要和莫里斯还有小天鹅起。”
贺灼看他两秒,“行吧。”
缩紧肩膀副“你看被吓死”模样:“你就当在开玩笑。”
季庭屿:“……”
真他妈想揍死你。
平白无故生通闷气,他天亮之前都不想再看见贺灼,叼着他枕头丢出去。
贺灼声音不大,如往常清冷,却如冰刀割过猫咪神经,让他动弹不得。
“小屿,说过,你是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唯动力。争求你爱,对来说是和求生别无二致事。”
季庭屿眉心皱起来。
“别这说,难道没你就去死吗?”
“你为什会认为不会?”
贺灼笑:“倒是聪明。”
“莫里斯确实是为这事登船不假,明天会和他道去。至于沈离,明天船停就派人把他送回国,保证不再和他有任何交集。不让你吃醋。”
“吃个屁醋。”
季庭屿屁股坐在床上:“你就是和他单独去都行,谁管你。”
“真不管?”贺灼觑他:“不怕被人抢走?”
“喵喵!”滚外面睡去!
贺灼不仅没苦恼反而觉得挺新奇,心道原来被老婆轰出去是这种感觉。
“真要走?明天上午有事要下船,上午都不能陪你。”
猫咪“唔”声,当即变回人形拿睡袍给自己披上。
“出什事?”
“达蒙!”季庭屿厉声呵住他。
“你发什疯?别告诉你今年三十岁但还喜欢玩那种失去爱情就活不下去白痴游戏!”
他并非怀疑自己对贺灼忠贞以及感情能否长期存蓄,而是战地记者朝不保夕,生命随时都有可能受到威胁。
他不想将来有天他遭逢不测,贺灼为情情爱爱寻死觅活。
“在和你说真。”小猫伸出只爪子,恶狠狠地指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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