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灼洗完澡,刮掉胡茬,把头发吹干后用点发胶拢出型来,而后探出头问他:“给你煮个奶,喝甜还是咸?”
“嗯?”贺灼面露疑惑。
季庭屿则扯开他刚给自己披上深V衬衫,把锁骨上积汗抹。
“们就在港口,你事解决不就说声,个电话们立刻过去,五十多号人,够给贺总撑场子吗?”
贺灼满足地勾起唇。
“这向着啊?”
“你撒谎!你就会!你耳朵都红!”
“你是小孩儿吗要和争论这些?”
“对啊就是比你小!还比你强!你个哭哭啼啼老男人,略略略略略~”
终于找到能够赢过他强项,季庭屿怎可能放过,衣服都没穿就跳起来贴着他耳朵不停略略,就像青春期里讨人厌臭屁小孩儿。
贺灼又气又好笑,把扣住他手腕按在背后,猛地将人拽过来压进怀里,上去就把季庭屿亲个七荤八素,软倒在床,声都略不出来。
易感期会哭吗?”
以前想到自己alpha在床上哭哭啼啼他就觉得烦,现在反倒想看看贺灼委屈巴巴地掉眼泪模样。
大概看强者崩坏就是种好吃恶趣味。
贺灼微微蹙蹙眉,没说话,直接起身下床,言不发地开始穿衣服。
侧脸那冷酷,耳尖却悄悄红。
“昂,直是你照顾们,们也要适当反哺下嘛,不然……”猫咪朝他努努嘴巴:“岂不是白当你娘家人。”
“你就皮吧。”
贺灼套上背心,转身进去浴室洗澡。
船长已经广播二十分钟后即将停船,从小窗里能看到漆着墨绿色油漆三出港口,还有排排整齐停靠渔船。
岸上有推着小车来回吆喝商贩,大多戴着方方尖角帽,季庭屿决定会儿下去看看有什地方特色美食。
“老实?”指腹碾过他红润唇珠。
“易感期不仅会哭,还会干别,到时候你就知道。”
季庭屿抿抿红肿嘴,不敢再招他。
“明天上午航线给你们安排好,走你再睡会儿,醒叫助理,他知道怎照顾你。”
“不用管,船也不用开。”
“你在害羞!”
季庭屿像发现新大陆样,急吼吼地冲过去掰着他脸看。
“真红,难道你真会哭哭啼啼地求不要离开你?那你会用衣服筑巢吗?像傻乎乎小鸟那样?”
如果会话他发誓定要把贺灼出丑样子拍下来印成高清彩色影集,发给记者部里崇拜他每个人!
“不会。”贺灼侧过脸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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