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今晚惨喽!”
“贺总记得温柔点!老大这两天可累。”
“哎呀受不受不,也想搞对象!也想要香香老婆给送花!”
“就你这样还送花,送你坨粑粑!”
“最喜欢白牡丹,希望今晚就能尝到。”
猫咪眼中闪过丝狡黠,说着只有他俩才懂情话。
贺灼眼底笑意散开,温热呼吸隔着车窗与近在咫尺猫咪交缠,冰蓝色眼眸像太阳底下冰封海洋,折射出令人动容魅力。
“不用今晚,现在就能让你尝到。”
“……”猫咪脸上挑逗瞬间消失,条件反射地后退半步:“你可不要胡——你下车干什!nonono!别抓!贺灼!他们都看着呢信不信揍死你!”
他耳侧,温柔地抚摸着他脸颊:“秒都没有考虑,说过,争求你爱和平安,对来说是和求生别无二致事情。”
季庭屿将脸贴进他手心里,放松身体倚在他肩上,用只有他们俩个能听到音量说:“如果猴子真能重生话,们还能看到他吗?”
“不定,蝴蝶扇动起翅膀,会改变很多事,他可能选择不做战地记者,那相应,有关他记忆会从们脑海中消失。”
季庭屿不知道那样是好还是不好,但不管好不好都是他自己选择,季庭屿都会尊重。
“希望他幸福,重新变回那个魅力无限孙敬平。”-
狼王压根不理他,在小猫愈近炸毛惊呼声中,开门下车,俯身将他扛到肩上,众目睽睽之下扔进自己吉普车后座,再关门上锁。
季庭屿翻过来,扒在窗户边朝他咬牙切齿地做着各种“要把你撅断、踩断、咬断、撸断!”动作。
但他忘车窗被贺灼改良过,是隔音,于是在外面看来他现在张牙舞爪模样,就和犯错被主人关进笼子里还不服不忿耀武扬威小猫特别像。
可爱得贺灼想把他亲死,口吃进嘴里。
外面抽烟队员排着队起哄,口哨吆喝声此起彼伏。
救援行动持续半个月,行人才从莫塞拉撤离,没有人员伤亡,但都累得够呛。
记者部和医疗队在山下服务区分道扬镳,季庭屿看着他们车屁股开出视野才转身往回走。旁边过来个拿着导盲杖盲人卖花姑娘,手里捧着大束白牡丹。
“都给吧。”他熟练地从贺灼钱包里掏出大把纸币,塞进姑娘手里,不顾对方喊着付多,快步走回车边,在车窗上轻扣两下。
玻璃缓缓降落,贺灼转头看过来。
鲜嫩花瓣裹挟着猫咪烈酒信息素抵到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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