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下子塌陷下去。
猫咪摩挲着铃铛破口,心尖酸涩不已。
他明白这只铃铛对贺灼意义,是将它
说着说着沉重眼皮就合上,贺灼低头亲亲他耳朵,抱到浴室泡澡。
直被摆弄着清理身体,季庭屿就没睡熟,吹完头发后更是直接清醒。
“是不是没觉?”
贺灼把他抱到镜子前亲亲发顶:“要不要给你倒点酒,喝好睡些。”
“那要喝小猫。”
季庭屿翻身从他胳膊里钻出两只耳朵,嗓音雾囔囔地叫唤。
“你不要仗着现在不舍得揍你,就变着花样地折腾,都说不行不行,说那多遍,你还拼命冲刺,用那大力气,你真是……真是……”
贺灼没让他真是完就主动承认错误:“抱歉领导,太久没做,是没分寸。”
猫咪被干狠时候是说不出话,只有时高时低气音,又尖又利地像两只小爪子似在他那根虐人神经上挠。
再哭叫着求个饶撒个娇,贺灼魂都要被勾走,哪还有半分理智可言,恨不得把他折腾得晕过去。
路从车上做到床上,精疲力尽才停歇。
卧室内没有开灯,被子被踢到床下。
两具黏腻身体紧密地摞在起,闭着眼平复呼吸。
泄透每丝力气身体上,挂着彼此潮湿证据。
季庭屿残废似瘫成饼,拍拍在他小腹上躺着贺灼:“脏死,去洗洗。”
“好,出去等着。”顺手在他挺翘后臀上拍下。
季庭屿捂着屁股差点跳起来:“都肿你还打!”
回到卧室,贺灼给他倒浅浅个杯底酒,嘱咐他不要多喝,这才脱下衣服进去浴室给自己洗澡。
季庭屿嘀咕他管得好宽,但乖乖地喝小杯底后就不再喝。
过去把他脏衣服捡起来想放进洗衣机,在裤子口袋里摸到个小布包,打开是那只破损玉铃铛。
“真生气?”
看他半天不说话,贺灼问道。
“那倒也没有,就是腰酸得很,好像要化。”
小猫调转身体枕在他手臂上,懒洋洋地打个哈欠。
“太猛哥,体力再好也禁不住你这搞啊,也不是不给你,你想怎没答应啊,干嘛像吃这顿没下顿似,能不能讲究可持续发展啊……”
贺灼拿出嘴里焦甜事后烟给他吸最后口,自己嘴里烟雾不吐,偏等猫咪吸完后起。
于是两人在缭绕烟雾中带着钩子对视眼,火花激情四溅。
“再来次?”
不知餍足狼王再次提出邀请。
“来个屁,小命都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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