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玹:“?”
秦庭眯着眼,猝不及防地凑近。
“知小殿下人见人爱,可未免也太招蜂引蝶些。”
他将谢玹缓缓放置椅上,手不愿离开腰侧,手却抹上谢玹上唇。
那上面有道伤口。
被叫来搬矮凳伙计们木桩似地杵成排,和老板起眼观鼻鼻观心,直到二人走远,才有人倾身惊道:“那位便是近日盛得圣宠十三殿下?”
“不然呢,普天之下还有谁能被唤作小殿下?”
显然能在“天阶雪”这般特殊酒楼里务工之人,绝非无所知。另人听罢愈发诧异:“可听说与小殿下在起不是位先生……怎这回又是秦大人?”
“多嘴!”
老板人个爆栗,敲得人群鸟雀般四散离去。
小商贩嫌麻烦,唯有稍有些体量商人,才看重这夜里生意。
老板从楼里赶来,得知来客是位身份贵重公子后,忙俯身行礼。
马车过高,他又张罗着伙计去取矮凳,却被秦庭招手拦下:“不用。”
转而只见秦庭撩衣袍,弯腰俯身,将谢玹打横从马车中抱下。
原本在辨认“天阶雪”三个字字型笔锋谢玹被吓跳,他下意识攥紧秦庭衣襟:“你干什?”
秦大人慧眼如炬,自然眼便看得出伤口从何而来。从未有过争强好胜想法他,头回觉得这个方寸伤口碍眼。
眼见那双笑眼晦暗不明,谢玹心觉不妙就要挣扎而下,可秦庭人单手便可将他制住——却又并非不容置喙强迫,而是如春风化雨般,在不知不觉中,让他已无法逃脱。
秦庭手仿若少年人手,炙热滚烫,虎口间剑茧存在感强烈,在谢玹唇上来回游离。
谢玹没有秦庭这般好耳力,听到“被唤作小殿下”后,便再也听不清。
而秦庭路抱着谢玹上二楼,步伐悠闲自在地进入雅间,又站在那张特意为谢玹准备长椅前时,楼下闲言碎语依旧能声声入耳。
于是他动不动地站定在长椅前,俯首去看谢玹。
谢玹被这股目光盯得浑身发毛,蹙眉道:“不是你说要带来用膳?忽然反悔?”
“怎会。”秦庭道,“只是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吃亏。”
秦庭老神在在道:“小殿下身娇体软,万摔坏怎办?”
谢玹:“……”
说“放下来”太忸怩,让他自己走确实又有些腿软——不知道是因为体内毒性还是因为饿。横竖都是上去,谢玹索性坦然待之,主动揽上秦庭脖颈。
“那你抱稳些。”谢玹昂首命令道。
秦庭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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