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庭计未完,又生计。借着马车摇晃,他边箍住谢玹,让他身躯与自己牢牢贴合,密不可分,边把住谢玹后脑,轻轻往下压。
二人霎时四目相对。
谢玹冷冷地盯着他:“你到底想做什?”
秦庭道:“自然是做想做之事。”
二人靠得如此之近,近得谢玹都能在他瞳孔倒影中看见自己。
李徵没有动静,好似睡过去。
谢玹原本与秦庭坐在侧,见状想起身去探探李徵气息,却被秦庭下扣住手腕。
“你若现在过去,他就要黏住你不放。”
谢玹:“?”
“不信?”秦庭轻笑声,眸中暗光乍现。
,他秦家只出个钱,怎落到他嘴里,就像是要顶替工部活计,干出个千秋伟业似?
几人手忙脚乱地将李徵扶上马车——事实上手忙脚乱惟马夫人而已,原本谢玹是要去帮忙,可他刚上前就被秦庭捏着袖子拽到边,话里话外满是嫌弃,说,将自己马车弄脏就算,人可不能弄脏。
谢玹嗤道:“谁是你人?”
“那是小殿下人。”秦庭眯眼笑道,“整个秦家都受小殿下差遣,如何不是小殿下人?”
可惜,谢玹身上已经全是血污。
兴许是自小习武,秦庭身上温度比旁人要烫上许多,只
倏地,他手上骤然使力!
谢玹本就没有站稳,眼下被这拉,重心猝不及防地向后倒去。秦庭当然不可能任其摔倒,他早有预谋地将折扇“啪”下阖上,熟稔地揽拖住谢玹腰身,将他拽到自己腿上。
下个瞬息,仿若还生死不知李徵,蓦然睁开他那双寒潭般眼。
秦庭抬抬下颚:“你看。”
谢玹:“……”
从李府出来那段路程里,李徵不是不能自主行走。但他到底刚遭受过李郁私刑,外部创口尚且可知,内里却不知道有没有看不见伤,谢玹不敢随意下定论,便路搀扶着他走出李府。
他身上那套月白连藕色衣裳,数胸口处血渍最为显眼,在亮白绸缎上似朵绽放牡丹。
暗沉血色衬得谢玹碧色双眼愈发透亮,像多云夜空里澄澈星子,惹得秦庭多看几眼。
马车达达往皇宫方向驶去,李徵坐上马车后,便阖上眼靠在窗侧不动。谢玹对伤情方面窍不通,见李徵脸侧苍白如纸,呼吸也微弱不可闻,心中便升起丁点烦躁。
可要照顾李徵身上伤,马车又不能走得太快。谢玹盯着李徵脸看半晌,还是忍不住唤他两声:“李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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