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玹不收,秦庭收回手,脸上笑意淡:“知殿下知己遍地,可却只想做最特别那个。”
谢玹:“……”
“不过若殿下不愿,真心却也是收不回去。”秦庭悠悠叹道,将手撑在桌面上站起来,“醉把西风扇,随处障尘埃。殿下,明白。”
谢玹面无表情地从他手中抢过折扇:“满意吗?”
秦庭霎时喜笑颜开:“满意。”
走出去几步,他又脚步顿,回身道:“算,你不用陪去,另有要事让你去办。”
*
驿馆内,秦庭正在画他扇子。
顾时清没走多久,谢玹还在担忧着秦庭因这事继续闹腾,但这人显然顾念着自己家主身份,没有继续孩子气。
那扇子也不知他从哪里摸出来,是把玉面白骨扇,秦庭不愧秦家之名,不仅笔墨绝,丹青更是于世间名门不遑多让。片刻之后,白色扇面便在他手中渐渐变成副灵秀俊逸山水画。
道:“那属下去替王爷解决此事?”
“由他们去吧。”凤九渊浅浅笑道,“翻不起风浪。”
影卫沉默颔首。半晌后,问:“那宴会王爷去还是不去?”
李景扬迟迟见不到谢玹,面担心自己乌纱帽真要被摘,面又暗中做着些不可见人动作。表现出来,便是频繁来往州府与凤九渊府邸,心心念念地要让凤九渊去趟他办宴会。
明眼上说是让凤九渊帮忙,引见他与谢玹,暗地里却不知藏着什样心思。
谢玹:“……”
谁曾想身为家家主能赖皮到这个份上?!
谢玹提起折扇便想扔过去,可动作未到,墨香已至。扇面残余墨香清雅而宁静,与平日里用来助眠香大抵出自同批。
而对面之人面似冠玉
他把扇子递到谢玹跟前:“送给殿下。”
谢玹:“?”
“殿下不是喜欢漂亮东西吗?”秦庭笑道,“这扇子不够漂亮?”
谢玹:“……”
“那是……”诓他。
凤家久居北疆,李景扬不知道凤家厉害,竟以为凤九渊是个好蒙蔽主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今日是这些时日以来,李景扬数不清多少次上门。
凤九渊话不多,影卫自是知道。没等来回答,影卫又道:“王爷若想前去,属下便着人去州府衙门那边布置着,以确保您安全。”
“不急。”凤九渊摇摇头,“你先随去趟驿馆。”
他站起身来,用右手缓缓摩擦着画作。墨已干涸,画上人便更加栩栩如生,他端详会,将画卷收起来,珍宝似地捧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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