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想等。
他在交予给谢玹把握住自己机会,就像猎物之于鹰鹫。
“九哥哥答应吗?”谢玹轻声笑起来,“不如,就从你到永州那天开始说起?”
谢玹不知道他身后事,却知道他九哥哥为人。
于是他不再看凤九渊。索性整个人翻身上床,悄声无息地,隔着湿漉漉衣衫握住那滚烫犹如火棍般物件。
凤九渊喉间滚动,那副雅静皮囊之下,暗潮汹涌。
“帮你纾解欲望。”谢玹道,“你得用等同东西回报才行。”
凤九渊闻言只道:“星澜说笑。”
私密之处有着不可明说微微凸起——那是他自己所不能控制。
药物已在体内催发,显露出来,便是如堕入泉水中湿漉漉衣裳。凤九渊无法利用视觉感受到谢玹存在,只能尽力睁眼看,拨开汗湿发。
于是他便看见谢玹样子。
碧眸如滴墨,眉眼如远山,纯净似星,又如层层雾后掩埋深沉。
谢玹道:“在等?”
“可大概知道你为何偏要喝下这杯酒。”
谢玹收紧五指,以拇指指尖拨弄尖端。从前只有别人伺候他份,谁若是想让他伺候,那可是要掉脑袋事。是故这般动作算得上异常生疏,但能得见平日里颐指江山人如此温顺模样,依旧给凤九渊极大快感。
他承认,在谢玹会意后,他大概是如愿以偿。
凤九渊缓慢地眨下眼,将嘶吼着奔跑着欲望与占有欲,埋藏在沉寂面孔之下。
不该如此心急……不该如此莽撞……
凤九渊沉默不语。
谢玹笑道:“九哥哥就是在等。”
他凝视凤九渊半晌,对上对方始终纵容眼,竟时有些笑不下去。
世人不懂凤九渊,只以为他如他父亲般,性情温吞,似乎只知道静静守得北疆方净土,不与人争,不与人抢。谈起凤家,便是空有北疆方阔土,不知进取与野心。
可也是这样个人,在前世谢玹死后,斩杀所有叛臣与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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