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玹微微错开眼,想撑着身子从凤九渊身上爬起来。
他感受到危险。
所有不可控因素皆在谢玹思考之内,他乐见凤九渊为他失控,也乐于在适当时候帮助他,甚至愿意主动放弃些东西,以谋取更大利益。
但不能是坦白、赤裸裸心。
若想知道凤九渊目,他有千种万种方法得知,不该是这种。他今夜应当是醉,那名唤满堂春酒后劲可真大,大得他如此妄为,如此纵意。
凤九渊用种极其深邃目光看着他:“愿意与你交换,星澜,你愿意吗?”
你愿意吗?
谢玹有瞬间晃神。
在这刹那,眼前凤九渊与十几岁凤九渊隔着道时光长河,奇迹般地重合在起。
十几岁凤九渊尚且稚嫩,不敢剖陈真心,亦不敢将能拿捏自己方式交于旁人手中。
依旧是从容,掌控着切。整个人被苦莲香气包裹其中,谢玹阖眼迎合,舒服地只想喟叹。
后来他又漫漫想到,他九哥哥吻,是那多人中最温柔个。
……等等,他为什比较起来。
没等他继续自省,下刻,他就感觉凤九渊身体愈发僵硬起来。
此时此刻,谢玹正覆在凤九渊身上,由于身体重量,二人正处在个微妙、严丝合缝状态。他能感受到凤九渊身上温度仍然不断在升高,并且丝毫没有褪去消散意思。
可凤九渊却知道他在想什似,轻轻扣住他手腕。谢玹回头,撞上他爬满欲望、不甚清醒眼。
如果谢玹愿意继续探寻,他会发现,其中还藏着丝微不可见妒意——这是今夜发生切起因。
“今夜你不谈风月,只谈情事。”凤九渊缓缓道,“星澜,你可愿意?”
他只敢说:“你要跟同去北疆吗?”
实际上,他却是在说:“你愿意与共度生吗?”
可他们已然错过生。
彼时谢玹被乱花渐入迷眼,以为这偌大皇宫总有他安宁生之地。失去皇宫这座红墙庇佑,他谢玹只不过是活在他人背后影子。
而现在凤九渊,又在问他愿不愿意。
方才他卖力许久,都差点上嘴,怎还这精神?
“你怎……”谢玹想想,决定换个委婉词,“你有隐疾?”
不是,他被这黏黏糊糊地亲半天,腰都软,为什刚刚对凤九渊又揉又搓,浑身解数都使上,凤九渊却还不交待啊!
“这药效过于强。”凤九渊哑声道,“星澜,莫要污蔑。”
谢玹:“……那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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