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疼吗?”
谢玹动作僵住:“……什?”
“那根箭是民间叛军自己打造,听他们说是工匠在翻阅墨家典籍后,自己画图纸,世间唯有此根。他们给时候,信誓旦旦说,能击毙命。但是……你当时为什没有直接死呢?”
“……”
“后来才知道,他们恨你。恨你让这江山如炭,民生艰难,恨你,bao行数十年,让他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这根箭打造出来,就是为让你痛苦死去
凤九渊目光微动,连衣袖摆动幅度都未有太多变化,随即,他在谢玹开口说话之前,手捂住他嘴,另手轻轻扼住他脖颈。
少年脖颈不如成人般粗壮,再加上他儿时没吃上什东西,骨架要比寻常人更为纤细,凤九渊二指抵住颌骨,掌心微微顶,便彻底拿捏住谢玹命门。
喉头是人最脆弱位置,也是谢玹心理与生理上双重要害之处。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谢玹都已许久未曾被人这样对待过。他心中怒意更甚,抬脚便要踹。
凤九渊不闪不避,硬生生挨脚。
装不下旁人。
他目是掌控自己人生,谁要拦他,谁就死,爱并不能融化他那颗生冷心。
今日来此敲打目已达到,虽然过程有些波折,但凤九渊是个聪明人,点就透。
只是九哥哥三个字叫久,难免会生出些惯性亲昵感,往后恐怕不能再叫。谢玹越过凤九渊身侧时,如是想到。
这样个危险人物,若不能将他拴在身边,就要时时刻刻保持警醒。
谢玹并不知道凤九渊是如何做到。甚至他所有动作都是不紧不慢堪称温柔,但他就是被牢牢地控制在只手掌之下。
这样失控让他感到心惊。
心惊之余,畏惧并未如愿以偿地浮现。谢玹如浪涛眼中,渐渐有汹涌杀心凝结成形。
下刻,凤九渊话,瞬间将这份杀心击碎。
他二指细细摩擦着喉结处肌肤,细腻感触如绸缎般,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大门近在眼前,天光有些刺眼,谢玹抬手遮下。
就这下功夫,四面打开窗与门忽然无风自动,噼里啪啦如鼓动,亦如千军齐发,齐刷刷地关上。宽敞明亮屋子霎时间变成个密不透风牢笼。
谢玹被迫停下脚步,心中那因儿时陪伴而仅存点亲近,也被戾气所替代。
他蓦然转身,却与悄然靠近凤九渊撞个满怀。
谢玹眼疾手快,以手作刀反手挥砍,被凤九渊握住手腕后轻飘飘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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