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不愿地放羊入了虎口,自然要时刻不停地盯着。
门板被拍得震天响,秦庭置若罔闻,继续诱导谢玹张嘴。沾染胭脂味的吻极甜,让他甘之如饴,不愿起身。
趁着喘息间隙,谢玹抬脚轻轻踹了一下秦庭。
秦庭抬起身,压抑着喘息:“殿下是要拒绝我了?”
谢玹舌根都麻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到底没忍心说太重的话:“办正事。”
床柱两侧的蜡烛本就放置得不是很稳固,被秦庭不知轻重地一撞,眼见就要歪倒下来点燃帷帐。却见他不知从何掏出一柄软而细的长剑,刷刷刷银光飞舞,几个错手间,烛心已然被刺灭,就连烛身都碎裂成无数的碎片。
屋内的陡然暗下来。
谢玹仰面倒在床榻上,被动承受着秦庭细碎的吻。这吻既轻又急,好似一只刚刚找到食物的小兽,疯狂吮食着属于自己的一切。
渐渐地,轻罗被撩起,从脚踝处一直推到了大腿根。少女的裹裤不似男人的裹裤,为取轻便,裹裤下方只到膝盖,此时亦随着轻罗一起被推到了它本不该待的地方。
谢玹的嘴被彻底堵住,想说话也说不出来,双手甚至也被一起束缚起来举过头顶,整个人如同打开的食盒,任由旁人触碰与凝视。
回了他即将出口的话。
穷乡僻壤的胭脂与面部贴合度不高,粉末状的,稍微用点劲便化了。
秦庭以拇指轻轻摩擦着谢玹的嘴角,那胭脂自然而然便随着他的动作,从本该待的地方一路往下,沾染到了下颚与耳后。
刹那间,一道红色的印记暧昧地浮现在谢玹的脸上。
谢玹微微蹙眉,刚要开口,就被秦庭倾身而来整个压住。他背靠在床柱上,被迫承受了一个胭脂味的吻。
“这就不是正事了?”秦庭轻声道,细听来还颇有几分委
忽然暗下来的烛光引起屋外之人的注意,在秦庭的手从裙摆下面探进更深处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殿下,出什么事了?”
听声音是玄七。
但有敲门意愿的,可不一定是玄七本人了。
那两位原本不想将谢玹换装一事悉数交给秦庭,奈何此事只有秦庭会做,且为保机密,不能让除他们以外的第三人插手。
秦庭素来不愿意强迫,情爱之事,需得你情我愿互相配合,才能完完全全体会其中的妙趣。
但眼下的谢玹显然并非情愿。
兴许是这幅装扮,勾起了秦庭心底的占有欲。
为了更方便秦庭在他脸上做伪装,谢玹从一开始就背靠在床柱上。那里离窗最近,点的灯也在帷帐一侧,便于视之。
可现在却成了秦庭拦住谢玹逃生之路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