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味道使他太阳穴顿顿地发涨,后脑勺也仿佛被锯子割成两半,半痛得他说不出话,另外半在后悔昨晚那些荒唐场景。
窗帘都没有拉上,阳光从加茂怜睫毛漏下,晕开在他仿若透明白金色虹膜上,醒有很久,他瞳仁终于颤下,在越来越靠近自己滚烫气息中轻微地偏过头。
加茂怜偏着头,路灯倒映在他晶莹剔透眸中,让人想到正在融化威士忌碎冰。
熟悉既视感在禅院甚尔心中发酵,伴随而来丝莫名烦躁,很微妙,想要追溯时又消失不见。禅院确定自己从没见到过这样场景,直觉告诉他这更像是种似曾相识气氛,他有不妙预感,潜意识抗拒回想那到底是什。
他抬起手背蹭蹭自己嘴上疤,托对方福,那里被重新撕裂,到现在还有些渗血。
“要试试吗?”加茂怜又开口,头顶监控探头还闪着红光,仿佛警告着下方违法交易。
不过禅院甚尔概是不存在道德底线这种东西,面对这个不知道成没成年少年邀请,他只短短地思考两秒,随即扯出个十分标准痞气笑容。
很快就会被释放。
可惜加茂怜没有彻底如愿以偿看到禅院甚尔被羁押,禅院合作那位地下黑中介很快就得知此事,为将自己摇钱树从警署里赎出来,立马找关系摆平切。
两人在警员监督下签字认错,臭着脸握手言和。
等警署那边流程走完,夜已经很深,空气微凉,带着些水汽。
加茂怜抬头看警署外孤零零路灯,短暂地发会儿呆,时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儿。按照他原计划,他现在应该在某个黑酒吧喝得不省人事,然后就这样熬到第二天去新租公寓收拾东西,再继续准备普通高中高三入学分班考试。
“好啊。”
·
……要命。
加茂怜陷进羽绒床垫里,这种供于享乐柔软材质使他全身骨头处于无依无靠境地,稍微动动就酸痛得要命。
他花些时间才想起这不是在他房间,而是在某个花销巨大奢侈酒店,空气中弥漫着加湿器散开过分甜腻花香。
直到出门,禅院甚尔和他擦肩而过,他们还在警署监控摄像范围内。
“喂。”加茂怜忽然开口叫住男人。
他攥紧肩上背包背带,他不经常在外人面前表述自己欲望,不过这回只是迟疑秒,向前走几步,拉近两人之间距离。
“你不是,摸次万?”
甚尔站定,侧过身盯着眼前金发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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